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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里莫名发慌,总觉得有事发生,抵不住犯贱回去了一趟,中途也给严凛拨了两通电话,都是无人接听。
如保洁所说的,偌大的房子里空无一人,家具和一些电器还都被蒙上了防尘罩,预示着未来很久都不会有人回来了。
冰箱里的东西我并没让她动,打开一看,和我在时别无两样,只是最下面一格多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礼盒。
零度的空气扑在脸上,我的人也被渐渐冰冻了,慢了这么多拍,我终于想起来,今天是严凛的生日。
他傻傻地去买蛋糕,想着我今天会回来,等不回来又去我家找我,最后被我提了分手……
我想到这些可能发生的事,心口传来一阵阵闷痛。
那尚未平息的怒火被潮水般的愧疚感压过去,我难受的并不是我在他生日当天提了分手,而是这么些年了,我竟然第一次忘了如此重要的事情。
或许严凛那些偏见没错,我的确是个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的人。
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或者是金山,或者是纽城,或者他还在波城,只是不想让我找到他罢了。
严凛和我截然不同,他不会意气用事,凡事都是来真的。他很快地把和工作、签证等有关事项的联系人都换成了我本人。没过两天就有邮件发来提醒我去进行面签,紧接着又有Ovenue的人事部来与我对接,通知我入职的日期和工作岗位的要求。
桩桩件件办下来,我才明白这些琐事是多么麻烦和恼人。
在我的认识中,分手也应该是如此,中间经过很多曲折和纠缠,两个人才会彻底分开。甚至分开后也可以藕断丝连,余情不了。
可惜严凛没给我体会这些的机会,他离开得无影无踪,电话永远打不通,我重新添加他好友也得不到通过。
我仍是不愿相信我们就这么完了,毕业典礼这一天,找到了他的学校里。
那会儿正值六月初,整个波城的阳光都洒在圣德拉教学楼的穹顶上,漂亮得如一副油画,我在穿着学位服的人群中焦急地搜索着他的身影。
严凛没找到,先看到了方一航,他碰到我就如耗子遇到猫,拔腿就跑。
我三两步把人逮住了,按在墙壁上开门见山地问,“严凛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他脖子一梗,闭严了嘴。
过道里来来往往的白人男冲我俩吹着不怀好意的口哨,我一个分神,方一航又逃走了。
我气急败坏得再去抓他,却在拐角处撞上了个好久未见的人。
不得不说,这韩骋穿上学位服,越发人模狗样了。
我病急乱投医,也不管我们之前那些纠葛,打了声招呼,硬着头皮问,“请问你看见严凛了吗?”
韩骋饶有趣味地打量了我一番,冷笑着问,“你们分手了?”
我表情凝固了些许,不想承认这个既定事实。
“不说我也知道,”韩骋笑得起劲,“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。”
“谢我什么?”我不解地问。
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,甩了甩手里一张类似证书的东西,“谢你让他悲伤过度,直接回国,参加不了毕业典礼,轮到我来拿这个奖啊。”
他甩得频率过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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