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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朗指着贺瑜的鼻子,好几次想要扇下去,只怕更坐实贺瑜口中的偏心。

“你弟弟被养得蠢笨,究竟是为了谁,你该不会不知道吧!为了你顺利继承贺家,我才会一次次纵容他,给他做的事擦屁股,我更偏心谁你看不出来吗?谁都可以指责我,就是你弟都可以,但唯独你不可以!”

是吗?

贺新同推开门,让原来就紧张的氛围变得微妙起来。

“我也可以指责您吗?”

后面发生了什么事,贺新同已经不记得了。

在贺瑜飞到阿美莉卡留学那一天,贺新同正躺在草地上,把心里的痛苦讲给林冕听,他现在不知道还能给谁说话,即便是从小照顾他的李方也是听他哥做事。

林冕认真听着,她轻轻抚过贺新同有些长长的头发。

“你没错,贺新同。”

“但你要长大了,要从以前的梦里醒过来了。”

贺新同拉紧林冕的手,“那你会放开我吗?”

”只要你拉紧我,我想放开也不可能吧。“

这句话明明不带任何承诺,却让贺新同躁动不已的心安静下来。

只要他抓紧林冕,林冕就不会放开他的。

不过,这也抓得太紧了吧?

当林冕结束训练时,她的电话总能准时响起,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打的电话。

他总有说不完的话题,总有新鲜事和她聊。

这其实是很难的,不是每一天都能找到新鲜事的,就像林冕的每一天都在繁重的训练、商议、学习里度过,可贺新同的电话却让她能稍稍喘过气来,有种脚踩在大地的踏实感。

贺新同是拉风筝的人,也是牵回林冕理智的人。

日复一日的重复,是能叫人疯的,要么是沉默着疯掉,要么是爆发着疯掉。

忙碌的林梅无法时刻关心着林冕,忙着实习的涂茵也无法时刻关心着林冕,她们都有自己的生活。

贺新同同样有自己的生活,他变得越来越沉默、温和,但总会想方设法记下生活中发生的有趣的事儿,不止是自己的,他还会观察别人将其记下来。

他不可能每一天都活得那么有趣,但他想林冕能够活得有趣一点。

托他的福,林冕能将飘升的肾上腺素平缓下来,速度带给她的兴奋、危险动作带给她的快乐,都可能使她的生活陷入疯狂,因为人是有贪恋的,渐渐地,她会变得不满足的,继而追求更疯狂的刺激,来让大脑获得满足。

可是贺新同像是缓和剂,让林冕轻轻落在地上。

“笑什么呢?看个手机也能这么高兴。”

穿着粉领学士服的涂茵笑着蒙上林冕的眼睛。

今天她拍毕业照,林冕捧了一大束花来的,没告诉她,是让林佳奈带她来的。

虽然涂茵手里已经有一束苏鹤给的玫瑰花了,但她也不嫌多,直接捧着两束花照相,让林冕更看不惯苏鹤了。

林冕也早知道苏鹤在大三时表白成功和涂茵在一起了,可她还是看不顺苏鹤。

苏鹤倒是向来讨好着林冕的,他知道涂茵看重谁,他想得到林冕的肯定,可惜每次讨好偏偏都捅了马蜂窝,找错讨好的点了。

没给苏鹤好脸色的林冕在姐姐面前倒是没有表现出来,她不想涂茵为难,而且她是纯粹看不惯苏鹤,苏鹤没有做错什么事,但作为一个一直被姐姐看得很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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