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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触感靠近,裴度动作微顿。
趁着裴度那一瞬间的停顿,沈啾啾叼着手帕再次强势挤进裴度手心,用翅膀撑开裴度的手指,脚爪攥着手帕给裴度擦手心。
好在的确只是灰尘,很容易擦干净。
沈啾啾擦干净自己的作案证据,嫌弃手帕脏了,不肯用嘴叼,而是用爪子勾着,单脚蹦跶着把手帕堆去了桌案边。
然后也不管裴度是什么反应,沈啾啾转过身,一路小跑着冲回裴度身边,毛茸茸的身体再次挤到裴度手边,长长的深色尾羽拖在身后,随着小鸟的动作左晃右晃。
裴度不说话也不赶鸟,沈啾啾就维持着这样靠着裴度的动作,抬起脑袋。
看什么呢?
鸟瞅瞅。
裴度见状,把手里的信件甚至拿低了一些。
沈啾啾:“!!”
不对啊,恩公这个时候,独自一人,在书房看的信件,不会是什么绝密情报吧?
已经看了开头的沈啾啾唰得一个甩头,把脑袋杵进了裴度手心里。
鸟没看。
鸟看不懂。
“还记得那个掌柜吗?”裴度声音淡淡。
掌柜?
沈啾啾动了动翅膀。
那天那个做假账敷衍到小儿算术都不敢回答的掌柜?
裴度继续道:“这是他的口供。”
沈啾啾有点好奇。
小鸟的脚爪在桌面上划拉了两下,最终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,从裴度手里抽出脑袋,扭头看向信件。
反正鸟都已经抱着小鸟烧烤也无所谓,不成功就投胎的狠心了,也不差再聪明一点。
沈啾啾心一横直接摆烂,抬头看了几眼,觉得有点费眼睛,甚至跳上裴度的手示意裴度靠近点。
被鸟指使的裴度微微挑眉。
“啾!”
沈啾啾扭头,十分有小脾气地叫了一声。
是你让鸟看的!
于是裴度真的托着小鸟靠近信件,当了一会儿的小鸟支架。
的确如裴度所说,纸上的内容是份口供。
但是……
沈啾啾看着纸上那行“所昧银两已送至镇国侯府”的口供,一双小鸟眼睛呆愣愣的。
倒不是因为镇国侯府怎么样——
沈溪年自认对沈家并没有什么感情,或者曾经有过对父亲的孺慕向往,但之后也没了。
——他只是忽然意识到,看到镇国侯府这么熟悉的字眼,他竟然在记忆里找不到关于沈父、周氏,还有同父异母弟弟的面容。
沈啾啾的脚爪在裴度的手指上收紧,努力回想自己的记忆,却惊愕发现,模糊的不仅仅是关于镇国侯府的记忆。
他记不得从金陵北上抵达京城的经历,记不得自己是如何回到镇国侯府,更记不得在侯府发生了什么……
甚至,就连许多沈溪年曾经在金陵成长、读书、考取功名的经历也模模糊糊,脑袋就好像被蒙住一层厚实的白纱。
被继母陷害、替人顶罪、冤死狱中……这些经历的的确确存在他的脑海中,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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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母是怎么陷害他的?
他究竟顶了什么罪名?
既然是被关押,又是因何而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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