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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惊棠:“……噗。”

被这小家伙萌的险些没绷住兴师问罪的表情,谢惊棠伸手在桌子底下用力掐了自己一把,才勉强继续板着脸审问小鸟。

“说,你是哪家的小鸟探子?”

沈啾啾眨巴着小鸟眼睛:“啾啾啾。”

啾啾回答了哦。

但是娘亲听不懂可就不管啾啾的事了。

所以说,审问一只小鸟真的能得到答案吗?

谢惊棠最终还是没忍住,趴在桌边笑了个前仰后合。

沈啾啾闷闷不乐地啃肉干,时不时絮絮叨叨地啾两句。

“哎呀,来就来吧,还自己带干粮。”

“乖乖,你这也太客气了吧?”

谢惊棠伸手进去鸟笼逗弄这只好玩又可爱的毛团子,手指尖绕着小鸟的长尾羽,偶尔戳戳生胖气的鸟球球。

在看到沈啾啾胸前新换的羊脂玉项链时,谢惊棠的眼中划过一丝意料之中。

她之前冒险请玉徵长公主帮忙牵线,想要用吴王囤兵的账本情报做一个交易。

谢惊棠久不在京城,但在被吴王追杀前,这些年与郑瑛一直没有断了往来。

郑瑛的确帮了她,但也告诉谢惊棠,能够帮她的那个人并不好谈交易,等到她入京后,自会相见。

昨天刚一进入驿馆,大祭司就说她身后跟着一只小鸟细作。

所以谢惊棠昨天拿掉小鸟的项链,就是想告诉小鸟背后的人,她已经发现了。

“你这主人还挺小心眼。”

结果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来找她,反而给小鸟又戴了一根项链。

弄得跟宣誓主权一样。

这项坠看着比之前那个可真的是又贵又用心,就差把一切好谈不要伤了小鸟刻在玉面上了。

不论她与小鸟背后之人能否谈成交易合作,对方至少对她没有敌意。

沈啾啾虽然有点纠结娘亲关小鸟笼子的行为,但在看到娘亲的手指后,还是忍不住贴上来。

谢惊棠扒拉了一下小鸟胸前的羊脂玉吊坠,低低啧了一声。

她其实真的挺想养这个小家伙来着。

但又感觉实在不太好抢。

算了,溪年的事情要紧,小鸟的事先放放。

谢惊棠收回手:“好啦,你就先在笼子里待一会儿,等你的主人找过来,咱们再谈谈交易。”

说完,谢惊棠将鸟笼放在窗边,很细心地给小鸟开了一条窗户缝透气,便走到房间另一边开始扒拉算盘算账。

“啾啾啾!”

“啾——!!”

“啾啾,啾啾啾!”

沈啾啾想把娘亲喊回来。

至少给小鸟一个证明身份的机会啊!!

来根笔,来张纸什么的呀!

但谢惊棠就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地,继续扒拉手里的算盘。

沈啾啾蔫巴巴地闭上鸟喙。

唉。

其实小鸟也明白。

像是恩公那样接受程度一流,会想到给一只爪子丁点大的小鸟准备笔墨的人才是极少数。

沈啾啾的小鸟脸贴在鸟笼缝隙间,不死心地检查了一下鸟笼栓扣,发现他一时半会居然看不懂这个栓扣的构造。

很显然,在经过小鸟越狱后,这鸟笼是谢惊棠专门改了锁,用来挟鸟质以谈交易的。

出来时好好的。

回不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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