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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57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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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叩开了沈溪年的关齿。

沈溪年的舌根被按着搅动,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过了一阵,他的呼吸有些困难,朦朦胧胧间,模糊听到耳边传来温柔含笑的声音,竟带着些许夸奖鼓励的意味。

“这样都没有变回小鸟的话……溪年,再坚持一下,好不好?”

被哄得五迷三道的沈溪年稀里糊涂地点头,放任了渐起的水声。

***

翌日,吃饱喝足了的隋子明换了一身衣裳,揣着手探头进内院,视线转了一圈,没找到这会儿本该已经起床了的裴度和沈溪年,反而在屋檐下找到了一只瘫成一兜的长尾巴小鸟。

沈啾啾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截布料,两边系在檐下的雕花空隙里,做了一个很符合小鸟工学的吊椅,整个身体毛茸茸的陷在里面,远远看过去,只有一截露在外面的长尾巴垂下来,迎着风,扑簌簌地晃。

隋子明走过去,仰头看向小鸟秋千上沈啾啾。

沈啾啾的爪子里抓着一根肉条,但却不吃,而是抵在鸟喙边上,时不时含一下,拿开,鸟喙张开长出一口气,小黑豆眼似闭非闭,一副沧桑又燃尽的深沉模样。

倒是眼睛下的两坨小腮红,颜色瞧着莫名更粉了些。

隋子明到底是亲表弟,大着胆子看了眼房间里面,见自家表哥正在里间寻什么东西,一颗一颗地拢在手心里,察觉到视线,回身看过来,虽然还是平日里那副似笑非笑看不透彻的温和模样,但隋子明以他捣乱挨罚十几年的经验发誓,他表哥这会儿的心情绝对是难得一见的愉悦。

这种时候说什么表哥都会应的。

隋子明蠢蠢欲动。

但某种直觉又让他收回了试探的脚,转而又凑到小鸟秋千底下,试图打探一些情报。

“最好最厉害最漂亮的啾啾大王,跟我说说呗?昨晚是不是发生什么好事了?”

小鸟啾脸深沉地瞥了眼仰着大脸的隋子明,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成熟稳重的啾音。

没开窍的年轻人,啧。

不该打听的事儿少打听!

隋子明纳闷:“……你是不是骂我了?”

沈啾啾又抽了一口事后肉干,懒得理下面咋咋唬唬的愣头青。

虽然没有真正做到最后一步,但如今的沈溪年早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沈溪年了,作为已荤人士,他和愣头青在这方面没有任何共同语言。

迎着清晨的风,沈啾啾想到昨晚发生的种种,绒毛下的小鸟脸不禁又烧起热度。

在大周,勋贵世家子弟在成婚前一般都会指派通晓人士的丫鬟来教导床事,以便大婚之时洞房能顺利进行。

裴度的生母早逝,又与父亲关系不睦,且后宅空虚,所以一开始并没有及时想到教导沈溪年这些事,直到这次的“花酒事件”。

严格意义上来说,两人在这方面都是并没有什么经验的新手,但裴度的控制力太强,太过能忍,在看到心上人躺在膝间时,某些本能无师自通,动作逐渐从生疏摸索到游刃有余,便显得沈溪年狼狈得一塌糊涂。

那样的温柔的折磨的确难挨,裴度也给了沈溪年随时叫停的权利。

但自始至终,哪怕手腕间束缚着的发带被解开,哪怕沈溪年的眼前看不清摇晃的床慢,哪怕颈后落下的吻烫得沈溪年颤抖,他也一直紧紧握着那条紫檀木手串。

即使深色的流苏被打湿粘连在他的手臂内侧,沈溪年也半点没有拉扯珠串的动作。

所以那条珠串是怎么断的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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