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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踢出的球，勺子般的弧线。无法抵挡。

他赞叹鼓掌。

宁远忽然心有灵犀！转过头！一眼看见了鹤立鸡群般的大高个卡卡！！

“啊！啊！！”他欢呼雀跃！直奔向卡卡！

卡卡回过神时，已经被观众和俱乐部的其他球员们一起呼地涌来围住了。宁远在身边叫，“一个个来！都别挤！”边叫边推人还仰头打量自己的气色。

他轻轻笑了，垂下眼，浓密的睫毛下有点阴影，“我好些了。”顿了顿，“看到你们，我很振奋。”

大家求签名求合影不亦乐乎。卡卡好脾气地全都一一满足。

然后他微笑着问还在左右看他围着打转的可爱宁远，“我们一起踢踢看？”

哦！卡卡来是想满足他的一起踢球的愿望吗？宁远点点头，“好！我们来试试当队友吧！”

哪怕卡卡目前只剩下全盛时的三四成功力，但对于英乙俱乐部球员来说那还是降维打击，再加上有宁远配合——两人居然默契地踢着撞墙配合，一会儿就连续进球三个。

卡卡站在冬日的训练场上，呼出一口气。金色的阳光照得周遭暖暖的，他感到兴奋与宁静这两种情绪奇异地萦绕心头。

“哈哈哈。”宁远见今天的卡卡果然状态好，跑过来高兴地和他击掌，训练结束还自来熟地像个无尾熊一样挂在卡卡身上，“卡卡，我能邀请你去吃饭嘛？”

“好啊。”卡卡惊奇地发现自己也有强烈的进食欲望。这在他患抑郁症后很罕见。

一小时后，宁远就带着卡卡出现在了本地一家意大利餐厅里，“不嫌弃的话，我帮你点好不好？”

卡卡双手撑颌，静静坐着，微笑点头。

……是的，就是这样，宁远仔细翻菜谱，阳光洒在他的脸庞上，根根绒毛都看得分明。四周很安静，他手指哗啦啦一页页翻，轻点，卡卡觉得不用看他点了什么都知道一定合自己胃口，心中有种非常奇妙的熟悉安定感。

八爪鱼土豆沙拉，牛尾烩饭，芦笋鲜虾意面，炸牛排，蔬菜浓汤，提拉米苏蛋糕，玲琅满目摆了一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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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实都是他喜欢的。

卡卡先喝了一口酸甜开胃菠萝汁。

宁远和他聊天，“卡卡，我想和你一起踢球的意思，不止今天这样。”

卡卡探究地看着他，目光温和。

“我们订个约定好不好？”少年朝他举起小拇指，“等剑桥联有资格踢欧冠的那个赛季——应该就是两年后吧，咱们再当长久的队友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