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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家人的。”戚孤雪漫不经心解释,又漫不经心问,“怎么,你要跟我一起祭拜?”
许岁安认真思考。
戚孤雪无奈又想笑,伸出手,在他额前轻轻弹了一下。
他语气彻底放松下来,含笑的眼里融进调侃:“维塔族的规矩,前往祭拜的只能是血亲及其配偶。”
“你是想做我的血亲,还是配偶?”
许岁安摸摸额头,再次认真思考。
戚孤雪彻底无奈了,板起脸,晃着提灯恐吓他:“快走,再不走明天就娶你。”
【未成年不能工作,同样也不能结婚。】系统永远走在知识储备的最顶端。
许岁安一板一眼地把系统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戚孤雪狠狠懵了一下,蓦然放声笑出来。
一边笑,一边用提灯戳着许岁安,还不放弃目的:“快点,连老师的话都不听了,跟哪个学生学坏的?”
许岁安还在认真思考,并终于完成了一个四选一的艰难抉择:“顾柏舟?”
他好像总是四个人里最“热闹”的。
灯火通明的家和宾馆里,有人瞅着窗户打了个喷嚏,闷声嘟囔:“还不回来?不会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了吧?”
一片漆黑的无名小山上,有人瞅着今夜姗姗来迟的星空,同样打了个喷嚏。
第101章
宇宙浩瀚无垠,立于时间尽头,承载着无数星球与尘埃。
维塔城的兽潮对城内的人们来说,是百年未有的天灾人祸,是生死一线、命悬一刻的灾难,但对整个宇宙来说,只是海滩上的一粒沙子,轻轻滚动了一下。
宇宙间,某片黑暗之中,长久悬浮的黑色星舰突然动了一下。
已经在这个庞然大物上“安家落户”的各种生命和非生命,好似同时经历了一场地震,非生命扑簌簌落回宇宙当中,生命体慌慌张张、拖家带口四散奔逃。
它们大多是一些半透明的、小小的、形状奇怪的异兽,撤离的时候,还在叽叽吱吱,繁杂低语。
无形的异能以星舰为中心,向四周扩散。小异兽们瞬间从头到尾打了个寒战,一声不吭地飞速逃离现场。
宇宙一角重新安静下来。
而星舰内部,某个宽敞明亮、宛如教室的房间,戴着狼头套的男人突兀出现在黑板前。
他摘掉头套,露出戴着半张面具的脸,垂眸下视。
下面松散地摆放着十来套桌椅,其中七套后面坐着人,形态各异、样貌各异,但却有一点一模一样——一只眼睛是刻着数字的红色义眼。
这七个人显然都知道讲台上多出一个男人,但却没一个抬头,甚至大气都不敢出。像是无知无觉一样,盯着干干净净的桌面。
直到讲台上的男人抬起手,打了个响指。
一柄长枪凭空出现,笔直地扎进一个空着的桌子。那枪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射来,插进去时散开极强的异能波动,半晌过去还在不停地震颤、嗡鸣。
七个人当中有一个终于有了反应,却是害怕地坐不住,从椅子上摔了下去。
讲台上的黑发男人被声音吸引,垂眼看他,摸了摸面具。
银色雕花,右侧还插着一根火红的羽毛。这样一个面具,本应出现在某场假面舞会上。但戴在这个人脸上,那根羽毛不会让人觉得魅惑,反而更增几分血腥嗜杀的感觉。
男人的手缓缓滑过那根羽毛,像是在亲昵地抚摸恋人的肌肤,说出口的话却依旧肃杀:“你觉得他死了?”
那人瘫坐在地,更加不敢抬头看他,只是用力摇头。
“陆,抬头,回答。”男人命令。
“……我,我不知道。”那人声音嘶哑、年迈。
“为什么不知道?”
他语气平静得好似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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