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耻,但好在够听话。
舒词刚松口气,下一秒,就听到陆羡延又来一句:“胸口那里呢?可以吗?”
……什、什么?
舒词不可思议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他下意识低头,朝自己平坦的胸口看一眼。
他是男生,也没有胸肌,就算拼命挤也只有一点鼓的。
舒词义正言辞拒绝了陆羡延。
他被亲得浑身都冒细汗,黏黏糊糊的,从对方腿上跳下来就去了浴室。
洗完澡后,还没在自己卧室待半个小时,陆羡延就敲门,说好想他。
很缠人。
不过舒词能理解——陆羡延是喜欢他才这样的。他不会对非常喜欢自己的人苛刻。
当晚,陆羡延获得了住同一个房间的权利。
只是他们没睡在同一张床上。
舒词纳闷,明明他的床挺大的,就算中间再睡一个成年人也能睡下,可陆羡延却不嫌麻烦地在他床旁边打起地铺。
家里有暖气,陆羡延倒是不会冻到,舒词纠结半天,看对方安稳躺下,便没再说什么。
连睡了几天后,他终于忍不住,开口劝陆羡延回自己房间去睡。
“我半夜起来不喜欢开灯,昨晚就踩到你了。”他那一脚踩得很踏实,把陆羡延踩得闷哼了声,结果他被吓到,直接连环反应,吓得跌坐在对方身上。
想到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对方身上,舒词不好意思劝说:“我肯定踩疼你了,再说你睡地上也不好。”
谁知道陆羡延语出惊人:“我不是疼,我是爽的。”
舒词瞪大眼睛。
陆羡延:“你觉得我变态吗?”
舒词咽口水,琢磨几秒,诚实道:“有点。”
“我对你还有很多更变态的想法。”陆羡延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没多嘴,“总之,你无论是踩我,还是坐在我身上,我都觉得很舒服。”
越说越奇怪了。
见他又张开嘴,舒词立刻跑过去捂住:“好了好了!不许说了,我知道了……你确实有点、有点那个。”……像变态。
可能是喜欢太久,过于压抑造成的。
比起陆羡延很喜欢咬人这块,这些放在口头的话语已经是小巫见大巫了。
自从不允许陆羡延亲他后,对方就改成了咬。一起挤在卧室洗漱时,会突然朝他脸颊袭击,朝他脸蛋上咬一口。
第一次时,舒词都被咬懵了,顾不上被水珠打湿的衣领,呆呆看着男人。
后果就是又被咬了下耳朵。
“陆羡延,你是被我传染了吗?”舒词声音渐渐弱下去,“可我的口欲症已经快好了。”
陆羡延的回答是——“老婆你太可爱了,忍不住想咬”。
舒词被这个称呼弄得一个激灵,眼皮直跳:“喊、喊什么?”
“老婆。”陆羡延坦坦荡荡。
舒词已经不会脸红了。
圆钝的眼睛稍微翘起来,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,像是终于想通了。
“好吧好吧,谁叫我用了你的老婆本呢。”
鉴于陆羡延轻咬他的次数太多,舒词很担心,怕对方也得了口欲症,只能跟发小周明然问询,毕竟这两人从小学就认识。
周明然回复很快:【什么口欲症?就是个色批。】
……这样么。
舒词还是不放心,去找个医生询问,得到了回复。
说这是恋爱口欲期。
因为过于喜欢对方,觉得对方太可爱,将欲/望和侵略通过口腔吞咬缓解。
舒词对着这句话来回看了好几遍。
欲望的话……他知道,每次拥抱或接吻时也能感受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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