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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了,就在这个时候,蓝色的光点重新出现,在我抬脚去踹通往塔楼的那扇木门的时候在门板上拼出了“别去”的字样。

“你现在又知道了?”我冲蓝字皱眉,摸不准这是我的潜意识在警告我,还是卡姆斯基的密探混进来了,想要误导我。

但内心深处,也许我一直知道。

B……

蓝字犹豫地组合成一个字母,然后又消失了。

“了解。”我点点头,其实什么也不了解。后退半步,我提起脚狠狠朝木门踹了过去。一次、两次,然后门框裂开了,木门歪了一点儿,但还没有完全掉下来。

我上前抓住门把手推了推,木门抗议地摇晃了一下,但在我又一次用力的时候被推开了。

一股混合着尿骚味的药味从门里散了出来。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:笼子?铁链?四面全是钢化玻璃的囚牢?

但等着我的是一间病房。

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,然后走了进去。

越往里走,那股气味就越浓,消毒水味,臭味,还有人身上的气味。床头被摇起来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人,白色的被单盖在那具形销骨立的身体上,像是裹尸布一样。

父亲睁开眼睛,尽管濒临死亡,但他的眼神仍旧冷酷无情,甚至比以往还要冷酷无情。

“准备好了吗?”他问我。

我站住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“进程结束之后,删除相关日志,档案永久封存。”父亲就想听到回答一样自顾自说下去,“听明白了吗?”

我转头开始打量着间病房,看起来不像是塔楼里关疯子的地方,除了那扇被我踢坏的木门以外,剩下的全都刷成白色,看上去充满冰冷的气息。

“我能找到她的。”父亲过了一会儿又说,听起来似乎有点高兴,对比他刚才冷淡的态度,这还真是反常,“至于你,你自由了。”

我看了他一眼,然后震惊地发现他在哭,尽管没有出声,但那双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,像是害了红眼病一样。

“你自由了。”他重复道。

然后父亲朝我伸出手,他的手骨架非常大,现在因为皮包骨头,那双手看上去就像骷髅手一样。

现在他已经毫不掩饰地在哭了,令人生厌地哽咽着,大颗大颗泪珠顺着干瘪的脸颊滚滚而下。

我终于朝父亲走过去,在他病床旁的一张折叠椅上坐下,盯着父亲的脸,好奇这究竟是我的潜意识在贬低父亲的形象,还是说这是某种“尘封的记忆”?

父亲哭了一会儿,气喘吁吁地躺回去,闭上了眼睛。

“你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我出声问道,“你是真实的吗?”

父亲没有任何反应,如果不是他的胸口还在起伏,喉咙里时不时发出浑浊的呼吸声,他看上去就像一具尸体。

这还真是对我可悲人生的美好启示。卡斯蒂奥说的像是这场会面能有什么重大进展,让我发现些能搞定“金带”的秘密武器,结果我就看到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,一段莫名其妙的单向对话。

“一如既往。”我对父亲说,然后沉默片刻,补充道,“我想我们都对彼此非常失望。我想让你知道,我真的对你非常失望。”

而一如既往地,父亲不会听到,不会真的听到。

但我知道该怎么做,不是吗?格蕾丝从一开始就告诉了我游戏规则。我想见到父亲,而她想让我找出病毒源。

我俯身拉开父亲床头柜的抽屉,然后盯着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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