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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一转头,这屋里哪还有魏琨的影子。
阿雉跟她说,“主君走了。”
伏嫽轻哼一声,跑的够快。
伏嫽一个新嫁娘也不好一个人出门,遂罢了心思,换好衣裳,来客厅这边,烹茶读简打发时间。
傅母瞧她一脸容光焕发,想是小夫妻恩爱,若再提房中那点私事,倒显得她这老奴不懂事,便也甚宽慰,只要他们感情好,小女君身体康健,旁的她也就不掺和了。
傅母坐在一遍边煎茶,笑道,“主君也是,今日既休沐了,也不知道带女君出门,反倒自己神神秘秘带着长孺出去。”
长孺就是魏琨买的那个家僮。
伏嫽心不在焉的看了会儿书简,顿住,长孺和阿雉一般大,还没长成的孩子,能替魏琨做什么?
她也想不出来,索性抛之脑后。
下午悠闲度日,将入黄昏时,魏琨回家了,长孺手里还抱了包麦芽糖,大方的分与了仆婢。
这几天阿雉早跟他熟了,问他下午跟着魏琨去了何处,他只支吾着要保密,魏琨不许他说。
晚间歇息时,伏嫽按捺不住好奇心,问了魏琨。
“我并非想多管闲事,你我即为夫妻,有些事也当坦然相告,你下午出去做什么事情了,偏不能让家僮告与我?”
魏琨没答,反问她一句,“女公子曾说,我面相带煞,只有你我成婚,你才会为我解煞,现今女公子可想过怎么解煞?”
之前伏嫽为镇住他才信口开河,现下危机已无,她也拉不下脸说是糊弄他的,便随意道,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魏琨板板直直的哦一声,一闭眼就睡了。
伏嫽再叫他,他却不搭理,像是真睡死了。
莫名其妙。
伏嫽郁闷的想着,除了虎符,他还有什么秘密不可告人的?
她忽想起上辈子,她有记忆的二十七年里,魏琨没娶亲,也没姬妾,她还当是为她持节守贞呢。
重生回来这么久,显然是她胡猜乱想了。
寻常男人,除非家徒四壁,至及冠成年就要娶妻生子,魏琨这种孤僻已是少数。
当初颍阴长公主欲招揽他,也不见他屈就,他还总与她一个小女娘斤斤计较。
哪有男人像他这般的。
伏嫽想到那几次她触碰魏琨,他不仅没什么反应,反而还挺嫌弃她,越想越不对劲。
别是不近女色近男色吧!
伏嫽上辈子常在贵妇中周旋,也知道一些豪族会专门豢养娈童取乐,先帝都养过男宠,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
长孺也是五官端正,称不上标志,胜在年少,魏琨总不能
也干出这豢养娈童的污糟事。
但若真被她猜到了,她也不能怎么着,婚前就说好的,她要她的舒坦自由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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