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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妙端详着伏嫽,伏嫽出嫁前是娇蛮女娘,如今家道中落,心气也没了,成了乖乖软软的妇人,似乎可以随意拿捏。

“贺夫子多年寄居伏家,如今携奴出走,确实亏欠了你们。”

翟妙略顿,道,“我既承了师恩,这亏欠我来补上吧,我替他赔你们一个奴隶。”

说罢,宫婢递了奴隶的身契给伏嫽。

皇后的好意,不容拒绝。

伏嫽心里明白,翟妙打着亏欠的幌子硬塞个奴隶给她,她的背后是梁萦,这应是梁萦授意的。

伏嫽小心收下身契,脑子转了一圈,可不能放过这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,她迟疑着朝周遭的宫婢看了看。

翟妙知她有话要说,便命宫婢们退下。

伏嫽匆忙伏地拜倒,小声道,“还请皇后为臣妇保密,恕臣妇无罪,臣妇才敢说。”

翟妙答应了。

伏嫽便将乐游苑中苏让窥探梁萦帐篷一事先说了。

翟妙不以为意,“齐王的寺人没入掖庭,也只是普通罪奴,受掖庭管辖,翻不出什么风浪。”

伏嫽道,“便只当臣妇是一惊一乍,只是臣妇见识过齐王的厉害,唯恐其对长公主不利。”

翟妙虽不语,但觉她言辞夸大。

“已故原司农只因反对陛下为薄美人修建关雎宫,死后族人在流放途中还遭截杀。”

“鹿氏女曾在大庭广众之下言其父授意底下人虐打齐王,之后鹿氏女因罪入掖庭,今日听几位夫人说,不仅她死在掖庭,她的父亲也暴毙家中,”伏嫽微顿,想了想将细绢揣回袖中,有这些话就够了,犯不着再提细绢证物,无端生事。

翟妙忽坐直,皱眉道,“齐王杀了鹿氏父女?”

伏嫽惶恐道,“臣妇只是揣测。”

翟妙叹一口气,“若你的揣测是真,长公主当真危险了。”

伏嫽眼睛悄悄瞥过她,神色忧虑,看起来很为梁萦担心,伏嫽心里一松,梁萦没有孩子,翟妙算是她一手扶持起来的,牵一发而动全身,不论真心假意,翟妙都不可能任由别人谋害梁萦。

接下来伏嫽只需坐山观虎斗就行了。

翟妙挥挥手。

伏嫽起身退下,出来温汤室以后,便有宫婢领她去见奴隶,奴隶名叫贲容,不及将闾那般虎背熊腰,却也孔武有力,若暴起伤人,不知魏琨能不能将其制服。

这烫手的奴隶,伏嫽咬着牙接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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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萦和翟妙各自从温汤室出来已是近黄昏的时辰,贵妇贵女们三三俩俩结伴去泡温汤,不出所料,伏嫽又落单了。

伏嫽自然是习以为常,她可没有和别人共浴的习惯,温汤池就那么点大,几个人洗一池水,洗的不就是别人剩下的馊水。

她等了一阵不见魏琨回来,找人询问才得知魏琨被梁萦派去北岭打猎,骊山北岭一入了冬就被大雪覆盖,又是深山老林,别是梁萦想收服魏琨没得逞,且忌惮魏琨,才想在北岭埋伏魏琨。

伏嫽暗恨幼时没跟着阿翁习武,不然此刻也能前去搭救魏琨,她现在想去救人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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