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量了两人,看衣着也就是普通人,不疑有他。

“听说鲁王回封国途中染重病,陛下爱子心切,遣人将鲁王接回了长安,今晚这大傩定也是为鲁王而设的。”

魏琨接过燔炙,递钱给商贾,再客气的道声谢,谦逊有礼的谁也看不出他是个包藏反心的逆贼。

伏嫽心中大吃一惊,今日出城的羽林郎原来是去接鲁王的,到底是接,还是强行带回就不得而知了。

忽有竹签扎了一块燔炙递到伏嫽唇边,伏嫽蹙着眉说不吃,自小养出来的礼节,这样的街

头小食闻着再香,她也不愿吃,想吃大可以回家中吃到,她到底还是顾着体面的。

她见魏琨一口一个的吃着燔炙,此刻长眉舒展,真是十分放纵惬意,若被人发现戾帝的奉车都尉在人前这般举止粗鄙,到时免不得要遭贬斥,可谁叫他是魏琨,什么体统,什么礼节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,他只有离经叛道。

魏琨吃的仅剩一块燔炙,瞧她瞅着自己,便大方的递给她,“尝尝?”

鬼使神差的,伏嫽张口吃下了这块燔炙,肉香充斥在唇齿间,她一面觉得好吃,一面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,竟然因为一口吃的,破了自己自小到大遵从的俗礼规矩。

魏琨笑看她越吃越脸色愤懑,待她咽下食物,应该就会冲他发脾气,怪他毁她淑女仪态了,但是眼下可不行,旗亭内想起钟鸣声,就要闭市了。

伏嫽没撒出气,回去的路上依然跟他拉着手,至家中,才发觉贲容被阿稚指使着推磨,根本没空出来跟踪他们,再回想两人一路牵着手,伏嫽属实如鲠在喉,若非魏琨有龙阳癖的嫌疑,她当真要怀疑他是故意在占她的便宜。

进房以后,魏琨结实的挨了她一记眼刀,也是脸皮厚的人,浑不在意,直到她吩咐阿稚打水进屋子,看她一遍遍洗手,这才沉了脸,到睡下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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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初一正好是元旦,依照大楚的规制,这天群臣需向皇帝朝贺,意为正朝,皇帝赐宴,君臣同乐,后宫也如前朝一般,臣妇亦入宫觐见皇后,得皇后赏赐。

傍晚时,伏嫽才随魏琨乘坐马车往宫中去,两人在马车里谁也不搭理谁,至宫门前下马车,遇上了公主的厌翟车,两人便又恢复成那副相亲相爱的模样,要给梁萦行礼,但厌翟车并未停下,径直入了宫道,梁萦竟然在宫门前都不停,厌恶伏嫽或许有,但更多是藐视皇权。

皇帝在宣室殿设宴款待群臣,皇后则在椒房殿见臣妇。

入宫门以后,伏嫽便与魏琨分道扬镳了。

有宫婢引路,伏嫽很快就到了椒房殿,重生至今,伏嫽已经快忘记椒房殿了,真正到跟前,她住在椒房殿内的那五年记忆才在她的脑海里回溯,这里承载着她无数的压抑和痛苦,两世为人,再入椒房殿,她的心口还是会阵阵作痛。

这时节还是极冷的,但椒房殿却温暖如春,殿内各家臣妇已皆入座,但皇后翟妙却未露面,是梁萦为其主持这场宴席。

伏嫽不禁想,翟妙小产尚不足月,又往骊山去了一趟,身体果然是受不住的,前世她小产以后,常有腹痛,强忍着逃出宫,又被梁献卓抓回,身心备受摧残,身体也因此彻底垮了。

翟妙在闺中就患有红痭症,这么多年的沉疴,即使病好了,也不及常人,如今又添小产,还要听从梁萦行事,说到底她只是梁萦的傀儡,可是她为何就甘心做这傀儡呢?

伏嫽想不通。

宴席过半,梁萦就出席去看翟妙了,剩下的臣妇们也是见怪不怪,吃吃喝喝,再有翟妙赏下来的东西,属实快乐。

宴席临近结束,有宫婢请伏嫽入内殿见皇后,伏嫽原本还当梁萦也在内殿,但梁萦不知何时走了,只有翟妙卧床未起。

翟妙的气色很不好,勉强对她露出笑脸,不过是寒暄了几句,问问近况,伏嫽一一应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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