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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戾帝都不占,此时那些兵将卫兵也未必愿意前来。
杀鲁王可真是一步臭棋,明明可以坐等魏琨寻到梁萦不敬之罪,剿除梁萦势力,戾帝却偏听了薄朱的话,现在只有将薄朱推出来顶罪,才可平息事端,他竟还护着薄朱。
他现在还想火拼,是真的不想活了,自己死,还要带着魏琨和她一起上黄泉,跟着这样的君上,太糟心了,早知道他这么没脑子,她一早就该劝魏琨远调凉州,可能小小郎官无法去凉州做个酒泉太守,但至少不用整日担惊受怕,蛰伏几年,凭魏琨的能耐也依然会起势,眼下说什么都晚了!
戾帝忽又移开目光,踉跄了一下。
他身侧的薄朱出声道,“这小黄门说错了,不是妾怂恿的陛下,杀鲁王是妾动的手,陛下爱子心切,如何下得了这个手,他只是不忍再看鲁王痛苦罢了。”
薄朱躬身伏地叩向戾帝,“妾自知重罪难饶,请陛下容妾赴死。”
戾帝泪流满面,道了声好。
梁萦轻蔑的看过他们,吩咐宫婢将昏迷的鲁王抱出去,随即与翟妙一前一后离开。
侍医们也陆陆续续退走,不一会中常侍许寿带着毒酒进来。
薄朱要死了,伏嫽就差拍手称快,她可不想听这两人话别衷肠,拽着魏琨的衣袖出来,还很贴心的帮他们关上门,正想下楼,可魏琨跟木头似的杵着动也不动。
房中戾帝不断的发出悲泣声,求薄朱解下面纱,再给他看一眼。
薄朱没有拒绝,任戾帝解了面纱,她已经不年轻了,纵然多年保养得当,也抵不过妙龄女子,更不必说因疫病,她脸上留下了许多斑。
戾帝大恸,抱紧她哭嚎,口中念叨着她是他的解忧草,他对不起她。
伏嫽浑身起鸡皮疙瘩,她记得解忧草的典故,疫病以后,戾帝和薄朱满脸都是麻子,戾帝因此性情暴躁易怒,薄朱哄他说麻子像齐地的解忧草,可怜可爱,戾帝为此感动的一塌糊涂,薄朱临死还要来这招,可见是为梁献卓了。
“陛下总抱怨妾疼齐王胜过陛下,可是妾更心疼陛下,陛下年少失恃,自来未得母亲疼爱,才被长公主迷惑,为她所掌控,若妾能早些见到陛下,陛下就不会遭此横祸,如今妾就要死了,齐王是妾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肉,你们是兄弟,妾唯盼陛下能放下芥蒂,你们兄弟互相扶持,妾也安心归于九泉之下了。”
戾帝泣不成声,“朕答应你,朕定会善待齐王……”
伏嫽很想叹气,若没有前世的怨仇,她其实挺佩服薄朱这样的女人,薄朱看出戾帝无力护她,便索性自己承担了所有罪责,并非她有多爱戾帝,而是她权衡利弊下的抉择,她的死会让戾帝陷入愧疚。
掖庭关不住梁献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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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长公主府的庑门洞开,出来两名仆役,他们架着薄曼女直接丢在街头,便折返回去。
不多时,从附近的闾巷中走出来几名游侠,匆匆抬起薄曼女离开。
掖庭弄堂内,薄曼女不顾浑身伤痛,也要向梁献卓哭诉。
“伏氏女歹毒心狠,我会被长公主扣押,皆因那伏氏在长公主面前拆穿了我的身份,这才祸
连姑母,万幸陛下及时从骊山赶回,姑母才有惊无险。”
苏让为薄曼女上好了药,小声哭道,“王太后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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