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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迟疑的看了看梁献卓,讪讪道,“她会齐语。”
梁献卓怔了怔,侧头问徐节,“伏嫽会齐语,你怎么没告诉孤?”
徐节诧异,“舞阳侯长居京兆,伏嫽生在长安长在长安,从没去过齐地,怎么会我们齐语呢?”
当初择选齐王后,就已经将伏嫽的家世背景悉数摸清,这不可能有错,齐国远离京兆,伏嫽并无亲眷友人在齐国,她会齐语着实匪夷所思。
梁献卓缄默了片刻,道,“拖下去。”
灌孟大叫饶命,“大王如今身边能用的人只剩仆等,杀了
仆等,以后在长安还有谁来替大王做事。”
薄曼女笑道,“今时不同往日,表哥已经不需要一群随时可能会被策反的蠢货了。”
灌孟被拖走,弄堂外传来惨叫,片刻便静下来。
“表哥想要杀伏嫽何其简单,陛下现今顾念表哥,只需告知陛下,伏嫽派人刺杀表哥,陛下自会杀了她,”薄曼女说道。
梁献卓看了眼自己肩头的伤,笑道,“这妇人胆识过人,杀了太可惜。”
不杀,难道还要等将来纳入齐国后宫,收为己用?
薄曼女心中对伏嫽愈加憎恶,只不接这话,起身行了退礼,负气走了。
已至夜深,徐节服侍梁献卓躺下歇息,茶案上的一点烛灯摇曳,火光渐渐微弱。
好像有个女人趴在茶案上,她穿着妃色纱衣,身形单薄,藻发松散的垂落,只是一个背影,就寂寥的好似失去了活人气息。
梁献卓走过去抱她入怀,“再给我生个孩子。”
一刹那女人将匕首送进了他的胸腔里。
汹涌而来的疼将梁献卓淹没,他疼的喘不上气,再往怀里看,哪有女人,竟是梦魇了。
梁献卓抬手抚到梦中受伤的地方,仿佛女人真实存在过,他看不清梦中女人的面容,只记得她眼中充满怨恨。
目下他身边只有表妹薄曼女,他五岁便入齐地,薄家跟随他在齐地定居,先帝有许多皇子,他在众多皇子中极不起眼,母亲不受宠,薄家也不是大族,若没有废太子一事,他可能会安于现状,娶了表妹为王后,从此在齐国偏安一隅。
可是先帝废了太子,传位给了鲁王,朝野上下皆知鲁王品性不端,人心四浮,这样的人能当皇帝,为何他就不能争一争皇位?
当初择选伏嫽为王后,薄曼女显得十分大度,愿为他的霸业委屈求全,可是今夜看,她心中亦有怨言。
他抚着心口,仿佛还能感受到锥心刺骨的巨疼,不止一次了,梦中看不清脸的女人,他为她痛哭,为她牵动情绪,薄曼女站在他面前,不会引起他的任何波动。
这些时日的梦,就像某种预示。
从没去过齐国的妇人却会齐语,师从梅致,擅相术,还处处与他作对。
梁献卓略微沉吟,这妇人他非见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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