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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就算平息过去。
魏琨立了大功,朝中大臣上奏请戾帝为其表彰,戾帝发下赏赐,却迟迟不愿给魏琨升职。
照理来说,这样大的功劳,便是封个秩比千石的官职也不为过,可戾帝就是装死,反倒有精力往那些空出来的官位上安插自己人。
旁人一看便知,戾帝这是没有完全放心魏琨。
又过月余,翟妙推脱身体每况愈下,恐命不久矣,无法再掌管后宫诸事,求请戾帝废了自己,只愿回鲁地安度晚年。
翟妙原就是梁萦塞进后宫的,戾帝一直以来都不喜她,翟妙请辞,正中戾帝下怀,立时便同意,还封她做平园君,将鲁地的虹县给她做了食邑。
翟妙离京以后,戾帝便将翟骁从大司农的任上调离,让他去少府任职,再另择人当了大司农。
朝中人人都看出,戾帝是在揽权,欣喜的人只当戾帝经过这次宫廷兵变会洗心革面,做个利国利民的好皇帝,担忧的人则怕戾帝是下一个梁萦。
后宫不可一日无主,朝堂上大臣们纷纷向戾帝上奏请立皇后,戾帝想过一阵,在后宫挑了个他最钟意的,没权没势、长相妖艳的女人做了皇后,又大赦天下,趁机将梁献卓从掖庭放出来,恢复了他的王位。
梁献卓在牢狱中受了重伤,戾帝准他在长安养好伤再回齐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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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三月,一日比一日暖和,桓荣逃跑以后,魏家也恢复平静。
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清晨,梁献卓亲自登了魏家的大门。
魏家主卧内,褥被落在地席上,伏嫽蜷张着细腿坐在魏琨怀里,叫魏琨亲的身软体颤,晚睡时穿的衣袍松了衣襟,大片雪肤丰盈落在魏琨眼底,伏嫽迷蒙着水汪汪的眼眸,腿弯总被硌着,她嫌难受,想推,但被抱的更紧,整个人伏在他身上,蹬腿都瞪不开,他好像更激动了,快要把她亲晕过去。
唇舌缠绵,但伏嫽的嘴却不饶人,细哑着嗓奚落他,“你……除了勒的我透不过气,咬的我嘴疼,你还有什么能耐?”
魏琨一怔。
伏嫽便趁时咬了他一口,软绵绵的爬回床。
晚睡时伏嫽吩咐阿稚把魏琨的被褥扔去书房,她才不要再同魏琨睡在一张床上,终于能一个人睡了。
还特意叫阿稚关好门窗,绝不给魏琨机会进来。
可今早伏嫽才将从睡梦里醒来,魏琨就敲开了门,把阿稚赶出去,冲进来就对她又亲又抱,入春以后,伏嫽睡觉时穿的衣袍换的更薄一些,两人几乎贴在一起,他越抱越紧,双手和粘了浆糊般,不会往她身上探。
伏嫽暗自笑他,这厮给机会也不中用。
魏琨阴沉着脸瞪伏嫽,显然是被她那句话给刺激到了。
伏嫽轻哼声,脸颊一片朱色,被他亲肿的红唇翘起,带着小小得瑟。
魏琨突然从地席上坐起来,手托住床侧,将床拽拖到中间。
伏嫽恼道,“你干什么!”
魏琨绷着脸,把露出来的簟席掀开,取了腰间的环首刀挖土。
伏嫽见这架势,莫不是被她嘲讽,他存心报复,想要抢她的嫁妆,可她也不是一次取笑他,总不能这轻飘飘一句话,就让他失心疯了。
眼瞅着他挖出了嫁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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