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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嫽进盥室后,下意识往窗边看了眼,那张花枰不见了,她目光怔了怔,魏琨很喜欢在花枰上面跟她亲热,花枰构造特殊,她不管是趴还是躺,私密处都能袒露在他眼前,她总有些羞耻,可也抵不住他的热情,回回都受他欺的胀酥难耐,才会被抱下来。
之前她叫巴倚扔掉,那只是故意引巴倚进盥室,没想到花枰真没了。
伏嫽撇嘴,他要不然就是介意她嫁过梁献卓,要不然就是介意那个被她打掉的孩子,这样也很好,彼此都看清了,以后走的才潇洒。
巴倚瞧她看着窗边发呆,小声道,“夫人是在找花枰吗?奴婢已经听夫人的吩咐扔了。”
伏嫽又是一顿,“不是他叫你扔的?”
巴倚摇摇头。
伏嫽有点羞恼,皱眉问她,“那花枰能找回来么?”
巴倚道,“奴婢遵照夫人的吩咐,已经丢远了,现下可能找不回来了……”
她观察伏嫽神色,那样精美的物件,只要丢到外面,根本不缺人要。
巴倚怕她生气,说道,“夫人若喜欢,回头奴婢去找大王宫中的中官说一说,再叫他们送一张来。”
伏嫽摇一下头,让作罢,谁说她喜欢,她是最端庄的女娘,可不喜欢在那上面被魏琨百般轻薄,没了就没了,又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。
巴倚小心服侍伏嫽洗浴。
伏嫽洗到一半,听外面有人走动。
巴倚到窗下看一眼,说是魏琨回来了,随即看伏嫽的嘱咐,是不是要她退走。
伏嫽等片刻,不见魏琨敲盥室的门,便没叫巴倚走,如常洗好出来。
待进内室,伏嫽发觉魏琨坐在灯下磨刀。
他侧脸冷戾,好像谁又得罪了他,他要用手中刀将其大卸八块。
伏嫽趿着木屐经过他,他还在磨刀,女娘身上的幽香飘过他,也没见他抬头,仿佛有什么事,要比跟她温存欢合更重要。
伏嫽兀自躺下,侧着眸注视他,她的月事已经走了,往常他一定早就等不及扑上来把她按倒在床上,可现在好像刀比她更有魅力。
看来她的那些话还是让他介意,臭男人罢了,她也不是非要跟他同房。
伏嫽把眼闭上,渐入梦。
魏琨磨好了刀,进盥室洗漱一番,回床时看见伏嫽恬静的睡相,不觉面容柔和,极轻的躺到她身旁,拉开毛席盖好她的腹部,就这么静静看了她须臾,才安心合目。
次日一早伏嫽醒来时,屋里又没了魏琨的身影,伏嫽也不知他近来在忙些什么,总是早出晚归,不知道是真的有事,还是有意回避她。
要真是为了回避。
伏嫽就真觉得他魔怔了,他们本来就不是因为互相爱慕而成婚的,他们随时可以绝婚,他做出这副死样子给她看,她又不在乎。
她当他死了。
伏嫽这样想的时候,还是气的想咬他两口,决定也像他这样,从此互不相干,谁也别搭理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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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这里。
王据为见戾帝又碰壁几次,越发的灰心丧气。
正一筹莫展时,戾帝突然又想起他,把他招到宫里,狠狠痛批了一顿,让他滚回地方,把逗留在汝南郡的三千多人带回来,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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