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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让不是不想报给梁献卓,梁献卓已经警告过他,不要再私下与薄曼女往来,如果让梁献卓知晓,这次的事有薄家插手,梁献卓一定会识破这技俩,到时对薄曼女会更加厌烦。
唯有先将伏嫽夫妇带进宫去,不需要薄家露面,有这厌胜小人在,便能彻底治死他们,可没想到魏琨先发制人,当街就敢对他动手,又有这么多百姓向着他,这才让好事变成了坏事。
将闾拿来麻绳将他们悉数捆牢实,拴在马车尾。
魏琨朝在场人拱了拱手,随后上马车,人群让开一条道,将闾驾着马车掉头,往宫门跑去。
温室殿这里,戾帝才刚散了宴席,正是歇息的时候,他在黄山宫呆的这些日子,每每看见薄朱的背影,追忆起有薄朱在的那些时光,便好像焕发了生机,今日又得了那么多的祥瑞,戾帝便起了兴致,招幸宫妃。
魏琨和伏嫽进宫的当头,戾帝才被宫妃伺候一场,累的粗喘如牛,但心情很是美妙,中常侍入内一面服侍他穿衣,一面与他说了魏琨和伏嫽被薄家构陷的事,且这事已经传遍长安了。
戾帝当太子时,母族被先帝诛灭,这一直是戾帝的心病,戾帝也总认为,若母族犹在,朝中遍布他的人,梁萦又岂能一人独大,他也不会被梁萦掌控。
薄家是薄朱的娘家亦是梁献卓的母族,为避免梁献卓也走了他的老路,所以他在立梁献卓做了太子以后,也有意提拔薄家,升薄家主君薄祯为尚书仆射,好让他在朝中能有一席之地,将来也好辅佐梁献卓。
可这才半年不到,薄家就惹了这样的事情出来。
戾帝的好心情霎时散个尽,让去把梁献卓叫来,随后在殿中见了魏琨夫妇。
梁献卓在赶来以前已经了解了来龙去脉,入内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。
地上跪着苏让和薄家的四个奴役。
苏让仍旧坚称是伏嫽设厌胜邪术害梁献卓。
那只厌胜小人被传上去,到了戾帝手里。
戾帝一瞅见小人背上梁献卓的生辰八字,怒不可遏,让人赶紧拿去烧毁。
“朕不管你们私底下闹什么,但绝不准许你们拿太子的命开玩笑!”
他冲梁献卓道,“朕原先想的是,你母亲聪慧,虽然你那表妹蠢一些,但薄家应当也是明事理的人家,可未料他们能干出这等蠢事!”
戾帝指着伏嫽气道,“这事究其缘由,都是这妇人惹出来的!”
伏嫽怕戾帝拿她撒气,耷拉着脑袋缩在魏琨身侧。
魏琨稍侧身挡着她。
戾帝说了那句以后,叹口气,“还好朕英明,提前把这妇人指给了魏琨,否则真要嫁给太子,太子宫中不知道还有多少祸事。”
他说下这话,挥手让魏琨和伏嫽赶紧滚。
魏琨便带着伏嫽告退。
两人走后,戾帝看了眼苏让,说道,“朕记得这是太子宫里人,他能背着太子和薄家来往,看来也没把太子当做侍奉的主君,这人太子打算怎么处置?”
能怎么处置,苏让只有死路一条。
苏让被薄朱送到梁献卓身边时,十岁不到,哪怕是现在也才十五岁,还是个孩子,他与薄家来往密切,听薄曼女的话,梁献卓都清楚,梁献卓警告过他,不要再帮薄曼女做事,但只要薄曼女一叫他,就依然会听她的话。
苏让伏倒在地上,直发着抖。
梁献卓低声道,“母亲留给臣弟的东西不多,他算一个。”
戾帝又叹口气,说,“你母亲留的东西自然珍贵,但这小奴不能留,回头朕再送你两个。”
梁献卓垂着头沉默。
戾帝便命人拖苏让下去打死。
苏让小声哭着叫太子,梁献卓从始至终都沉默不语,苏让便被拖走,没多久外面传来惨叫。
那四个奴役也一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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