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搭在车窗上,想说等他们回寿春,把魏平的尸骨也带去寿春吧,但也没说出口,魏平戎马一生,好不容易才在长安凭着自己安了家,何必要将他移去他地,长眠于此免于奔波,这才是魏平毕生所愿。

魏琨收回眼,驾着马车回去。

至家门前,伏嫽要跳下马车,被魏琨抱了满怀,魏琨要放她下来,她拽着魏琨的衣服,让他抱自己回房。

门口阿稚和长孺有眼力见,赶紧抬水进盥室。

将闾直嘟哝那句“男女居室,人之大伦。”

伏嫽羞的抹不开脸,想跳下来。

魏琨抱紧人不放,让将闾去拉磨,不拉满一个时辰,不准吃饭。

将闾便嘀嘀咕咕着去拉磨了。

魏琨便抱伏嫽进盥室,房门一关,两人亲在一起,魏琨把人房倒在木榻上,她手挂在他肩头,亲昵的蹭他脸。

魏琨伸手拉掉腰带,手往里探,她扭着细腰躲不开,忽抬手挡住了乱亲的薄唇。

伏嫽身子被他揉的发软,鼓着红唇道,“我不能白给便宜,我阿翁阿母你得救,我的仇你给我报。”

魏琨一把拉下她的手,“便宜先给,不够再补。”

伏嫽直觉自己亏,骂一句贪得无厌,人就被抱进浴盆,良晌水花四溅,颤呜不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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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在京兆立足不到半年时间的薄家,在短短一日内做出的蠢事惹得朝野内外非议,薄家是梁献卓的母族,连带着对梁献卓也有了一些微词,只以为这次薄家陷害魏琨是梁献卓在背后授意。

梁献卓做太子这半年兢兢业业,代戾帝参管朝政,在朝臣中积攒下来的好印象,也因这件事败坏了不少。

戾帝为保全梁献卓,罢了薄祯的官职,将其赶出朝堂,这才平息了这场风波。

伏嫽和魏琨刚回京,就闹出这样的事,被迫出了一场大风头后,便也少出门,只等着年关过去,就回寿春。

扬州牧钟离羡下榻在京兆郡邸,这几日伏嫽随魏琨拜访了钟离羡,钟离羡先前虽同情魏琨所受委屈,却也是极克制的,断不会直言不平。

这次钟离羡近在京兆,虽没有亲眼看到薄家是怎么栽赃魏琨和伏嫽的,但也听见同僚百姓谈论此事,多有不忿。

钟离羡也是忍不了,关起门来,在夫妇俩跟前愤懑了一场。

“谁不知魏使君乃忠良义士,都说是那薄家行此毒招,可我听说,就是太子的中官带头挑起这件事,若说这当中没有太子点头,他们岂敢用太子的生辰八字。”

魏琨板板正正的坐着,仿佛也不知道这事背后有没有梁献卓参与,他只是个无辜的老实人。

伏嫽张着粉润檀口,露出一脸震惊恐惧。

钟离羡的岁数和伏叔牙差不多大,看他们也就像孩儿,这点大的孩子才刚刚成家,寻常时候,还都要依靠家族,他们的背后空无一人,遭受着皇族权势的逼迫,可谓是举步艰辛,但也不曾怨恨过皇帝和太子。

钟离羡自问,若是他,断做不到这般赤忱,臣子为皇帝效死命,那是皇帝英武圣明,值得臣子效忠,钟离羡也是先帝时的老臣了,戾帝登基至今,所做荒唐事不胜繁几,经历梁萦宫变那一遭,朝堂大清洗,现今朝堂上大部分的旧臣或死或退,朝中新臣皆是戾帝的人,戾帝说一没人敢说二。

梁献卓做这太子,看似替戾帝办政,戾帝终日在黄山宫中享乐,但真正的大权,还是掌握在戾帝手里。

譬如这次薄家的事,戾帝就能做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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