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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六安王快把六安国榨干了。”

魏琨给伏嫽披了件衣裳,靠回凭几给她看竹简。

伏嫽看了看,是一封情报,六安王和江夏郡太守联手打退了朝廷派来的军队以后,两人又为谁该做老大打起来了。

梁峰觉得自己是先帝的儿子,血统高贵,且要不是他放下前嫌,愿意帮江夏郡太守共同御敌,现在江夏郡就已经被朝廷打下来了,所以江夏郡太守应该识时务,奉他为尊。

而江夏郡太守则认为,原本朝廷派兵来打的是他六安国,他江夏郡挡了下来,要不是因为梁峰,他也不会被逼着谋反,说是梁峰帮他御敌,他又何尝不是替梁峰御敌,唇亡齿寒,江夏郡没了,六安国也会跟着被灭,江夏郡挡在最前方,自然要当老大。

两方谁也不让着谁,光这几日就小打了几回。

这么打下去,两地的百姓最可怜,他们一辈子和田地山水打交道,如今受战火侵扰,不能安稳度日,还要背负繁重的徭役,也不知道还能扛多久。

魏琨是从泥地里爬起来的人,他知晓人间疾苦,所以能善待寿春乃至九江郡的百姓,但天底下没有太多的魏琨。

更多是盘剥百姓的显贵皇族。

魏琨放下窗,探手去搂她。

船舱小的很,伏嫽并着两条腿被他横抱到腿上,他说想亲她。

说着就亲住了伏嫽的唇,伏嫽脑子里哪还有那些伤感,眼睫微动,便由着他噙唇吻,亲了一阵,他不老实起来,手摩挲着腰身,须臾就顺着腰间散了的腰带,把她身上的深衣剥了。

他推开凭几,抱着她起身,放到榻登上,伏嫽白而纤细的腰肢被魏琨牢牢扣着,她脸上尽是湿红,蜷张着腿抬身,人伏在榻沿边,船在水流中晃来晃去,她难挨这汹涌的劲,片晌轻泣着被他拢进榻,漆榻发出沉闷的响声,在船身摇晃中,响动盖过了伏嫽的

呜咽。

船在夜里行入颍水,伏嫽懒懒的依偎着魏琨,隔着窗缝,窥见远处河岸上有许多人,举着火把聚集在一起。

已经进汝南郡了,这河岸上如果没猜错的话是汝南郡的叛军,他们聚集在河岸边,河岸另一边就是寿春,这帮人还不死心,

伏嫽蔫道,“回去吧,寿春有危险。”

魏琨道,“不必管。”

伏嫽瞧他胸有成竹,想必水师成了,正好拿这帮乌合之众练手。

伏嫽好奇道,“不是说朝廷派了八万人打他们?怎么八万人还没把他们打服?”

魏琨道,“领兵的是右军中郎将,一开始不知道这帮叛军在何处,耽误了不少时候,后面经人指引才往汝南郡走,叛军回汝南郡又壮大了不少,近来才追赶到汝南郡。”

伏嫽询问,“经谁指引。”

魏琨龇牙,“我派去的,他不知道。”

伏嫽没忍住笑,怕他太得意,撅了撅唇,然后就被他误以为她没亲够,捏着下巴亲住唇,又把人按回榻,让她再感受一番他那蓬勃精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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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路快,十来日就到了舞阳,两人高高兴兴敲响了伏家的大门。

未几府中青衣开门,一眼看到他们,又砰的关上了门。

第95章

两人愣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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