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讨厌的要死,看他哪哪都不顺眼,现在只是这样静静看着他,心中也会有涟漪。

这个人怎么生得处处合她心意呢。

她的手指根根落在薄唇上,薄唇轻启,先咬住,在舔舐,手没有挪开,她漾着眸看他把自己的手轻薄了个遍,她眼睫抖动着,从骨髓里沁出软酥,半晌把手挪开,注视着那带红的薄唇,她皱了皱发娇的眉心,在他目光鼓舞下,低头亲他。

她亲人总是慢吞吞的,不像他,总是火急火燎,她一点点印在薄唇上,然后再探香舌去碰他的舌头,她总能慢的让他急躁,但这回她用手按着他的肩,再急也不准他动,她就是要慢慢的亲吻他,再慢慢拉着他的手放在腰腹的带子上,她说解,他才能拉开,衣衫也要慢慢的剥落,雪白柔媚的身体慢慢露在空气里,她再慢慢褪他的衣衫,露出已然绷紧的结实身躯,她软绵绵的挪着身,挪到他怀里,抬身胯坐倒。

瞬时便难坐住,两唇相吻间发出很小的一声低呜,随后勉强动一下,他再也忍不了这磨蹭劲,搂住雪腰,人一翻滚进了褥深处,木榻发出沉重的吱呀,一声重过一声。

午间是歇息的时候,魏琨常常会陪着伏嫽在房里歇一个时辰,今日迟了些,魏琨从屋里出来,叮嘱阿稚她们不要进屋打搅,伏嫽还睡着。

两人点点头,阿稚告诉他,伏叔牙的儿客送信来报平安。

魏琨顿一下,自他们回舞阳吃了个闭门羹后,伏嫽就有些闷闷不乐,他也后悔没进府去看看,现下知道伏叔牙和梁光君安好就行,伏嫽也能安下心来。

魏琨便放心去上值了。

伏嫽多睡了一个时辰,叫阿稚和巴倚给她收拾行李,她要同魏琨出门几日,该带的东西还是要带的,去长安前,她得玩够本了,不然怕以后遗憾。

次日魏琨便带着伏嫽出发去诸暨县,钟离羡与各太守议会结束后,魏琨没立刻回程,在当地玩了几日。

已经是入春的时节,伏嫽脱下冬日里的三重衣,穿上春衫,打扮的漂漂亮亮,诸暨县内风光独好,每走到一处游玩地都要停停,魏琨难得阔绰,给伏嫽买了不少上等玉石和大颗的珍珠,带回去可以打磨来做组玉佩,还能做发间饰物。

伏嫽想要当地时兴的衣物妆点,买。

地方上的美食伏嫽没吃过,买。

伏嫽看上了身强体壮的奴隶,不买。

除开那个奴隶外,魏琨是真舍得给她花钱,这一趟下来,千金是有的,也是铜矿开出来,魏琨的腰包鼓了,这才能这么花销,换前两年,那日子过的属实紧巴巴。

夫妇准备离开诸暨县时,钟离羡紧急见了魏琨,说广陵国突然反了,眼下递了战书来,头一个要打的就是会稽郡。

伏嫽对广陵王有印象,前世的时候,梁萦想废了戾帝,改立广陵王,奈何梁萦死在魏琨手里,广陵王称帝梦碎,到梁献卓登基,也未见其有反意,今世倒有骨气,竟然是六安王之后反了。

会稽郡还没九江郡大,广陵国倒是不小,地方守备军足有近六千人,既然反了,势必还会扩充兵力,会稽郡断无法抵抗。

但广陵国毗邻九江郡,原先九江郡还是淮南国时,这两封国靠的近,也有互相牵制监督之意,这也是朝廷对地方封国的监管措施,这些诸侯王毕竟是皇族,在地方上就是土皇帝,虽不如从前的诸侯王手握重兵,但手头总归有些兵力,仗着身份尊贵,州牧或者太守也得礼敬三分,哪里敢开罪他们。

大楚先代的皇帝们便想出了制衡的办法,让封国与封国毗邻,譬如齐国和鲁国,鲁国与东平国,淮南国和广陵国,淮南国与六安国等等,这样就不怕他们在地方上胡作非为了。

这办法以前是实用的,但戾帝登基以后,皇帝的威信日渐下降,诸侯王对朝廷越发怨恨,又兼像淮南国、齐国、鲁国被撤封国,成了地方郡,便对周边的封国失了监督作用,所以像六安国、广陵国、东平国这些封国才会膨胀的敢反。

魏琨遂一刻没耽搁,迅速携伏嫽回寿春,从守备军中抽调了三千人,他在出发前,询问伏嫽愿不愿意他去打广陵国,如果伏嫽不愿意,他就不去,大不了派陈芳去助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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