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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的在这昭阳殿内见人父亲,不愧是他,薄情寡义从来没有变过。

送走任陶后,徐节又匆匆回来,吩咐小黄门赶紧点灯。

伏嫽猜测梁献卓下午不出去,要在主殿内处理政务。

她兀自先回床睡个午觉,醒来雨停了,她才唤宫婢梳洗,随后询问自己是否可以进主殿。

宫婢忙递话给主殿,须臾便得到梁献卓的准许。

伏嫽便慢悠悠的踱进主殿,主殿内的陈设清雅贵气,一看就只有梁献卓住在这里。

窗边的书案上堆着奏疏,梁献卓手握着奏疏,抬眼看伏嫽进来,神色里多了些温情,仿佛又回到他刚登基那会,他在天禄阁办公,她就偷偷溜过来陪他。

梁献卓命徐节搬漆枰到自己身旁,让伏嫽安坐。

伏嫽止步在香案旁,死活也不靠近他,她怕自己再离近一点,就忍不住想拿刀捅死他,也只能稍微离远一点,才能装的好像放下过往。

她杵着不动,梁献卓脸色冷下去,让徐节搬漆枰过去,徐节便又把漆枰搬到香案前。

伏嫽坐上去,背倚着凭几,眼睛往他手里的奏疏飘过。

伏嫽当皇后的那几年,从没过问政事,梁献卓也不会同她谈政事,魏琨跟他有太大的不同,魏琨大事小事都会与她商议,与她是真真切切的坦诚。

梁献卓知道她不安分,他手持的这卷奏疏是扬州牧的属官呈到任陶手里,由任陶送来的,广陵国反了,扬言要打会稽郡,魏琨带了三千守备军去助阵,但广陵国声势浩大,扬州牧怕打不过,还是求朝廷派兵支援。

梁献卓卷了奏疏放一边,又打开一卷,这卷奏疏是丞相窦信呈上来的,窦信又病了,他上了年纪,时不时生病,已经上递了好几次辞呈,都被梁献卓按下不表,这次还是辞呈。

他顿片刻,提刻刀在辞呈上犹豫要不要刻允。

伏嫽立时道,“你准窦相国致仕,窦家在朝中无人,我伏家也没人,我嫁给你有什么好处?”

梁献卓手中的刻刀落下,刻好了允。

“你嫁给吾做太子妃,将来是皇后,我们的儿子会是太子,吾传位给他,帝位也只会是他的。”

意思是,她不用想着朝堂上有她的娘家人。

有了前世的教训,他在这世拉拢了任家、张家,这两家与薄家鼎足三分,不会让薄家在朝堂一家独大。

现下伏嫽

已在身边,不需要再强留窦信,且伏叔牙有两手抓的心思,他断然不可能留伏家的姻亲在朝堂上,窦信致仕最好,伏家就不能将手插进朝中。

伏嫽心满意足,说来说去,还不是怕外戚干政,这是梁献卓两辈子的阴影,反正激的他同意窦信致仕就行。

伏嫽冷笑一声,起身出去了。

梁献卓看出她生气,吩咐徐节从他的私库中挑出一些精美的珠宝,送去给她。

徐节把珠宝送入东室,被伏嫽砸了个精光。

窦信致仕后,便举家离京,回了自己的封地盖县。

过两日,伏嫽提出看望家人,梁献卓便又带她去了趟睢园。

这回伏嫽抱着梁光君哽咽,说窦信已致仕离京,大姊姊伏姜也跟着走了,她只有他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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