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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坐着马车,看了一路吃了一路,不乏有看见熟人出来走动,阿稚吃着酥油,瞧见张绍带着刘女英挤在人堆里看角抵,刘女英身量不高,挤不到前头,她抱怨张绍没用,张绍便蹲地上,让她骑到肩头,她才高兴起来,低头凑到张绍脸旁边,在大庭广众下亲了张绍一口。
张绍一张清秀憨厚的脸涨的通红。
阿稚看了一圈,那人堆里像他们这样的,都是稚童坐在家中大人肩头,张绍好歹也是魏琨的司马,毫无架子,就让刘女英爬到头上去了,阿稚先前对刘女英的印象就很不好,还记得她来势汹汹,想挤掉伏嫽,当太守夫人,现在瞧刘女英把张绍拿捏的服服帖帖,又觉这俩还真是天生一对。
刘女英的性情看起来像伏嫽,实际上和伏嫽不一样,刘女英能为家族牺牲,放低姿态;也能自视甚高,自认为没有拿不下的男人。
阿稚了解伏嫽,伏嫽重规矩礼节,是极拘谨骄傲的女娘,不会在人前和魏琨表现亲昵,素日也都是魏琨更主动。
而且阿稚心底里觉得,伏嫽是有些自卑的,以前阿稚都看出来魏琨对她不同,她总能找各种借口辩驳,还说魏琨是有龙阳癖,就是要隔断所有可能产生的情愫。
巴倚拍拍她肩膀,手指着西北边的闾巷,问是不是看见了都尉。
阿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,真看见都尉进了那条闾巷,那边没甚人,都尉的府邸也不在那条闾巷里。
两人有点好奇,让将闾把马车赶过去一点,就见闾巷深处摆了张极小的香案,香案上燃着香火,都尉淌眼抹泪的跪在香案前磕头。
他磕完头就命身边的儿客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干净。
瞅着他们要出来,长孺急忙催将闾把马车赶走,这时也过了子时,四人吃也吃过了,玩也玩过了,慢悠悠坐着马车回太守府。
次日就都起晚了。
主室里,伏嫽倒醒的早,魏琨躺在她身侧,头靠着她,还在酣睡。
伏嫽瞧他下巴上长
出青色的胡茬,目光微软,伸指触他的下巴,摸起来有一点微微的刺痒。
她才想撤手,魏琨醒了,惺忪着睡眼抓住她的手,在她手心里亲了两口,又想亲她的唇。
伏嫽待想说埋汰,他自己翻身起来,匆匆到案桌边取了茶来,到床前让她漱口,然后他也漱了几口,才又爬回床,伸手环住她的肩膀,这回可以不让她嫌埋汰,噙着那红唇一点点往深了亲。
伏嫽蹙起发娇的眉心,细舌被他勾住反复舔舐,须臾浓密长睫上就颤起来,浑身都没了劲,软的细脖颈都抬不起来,不断往后仰,再被他托起后颈,亲到她发出细细的呜咽,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,手扶着她的腰身,让她靠到身上。
满打满算,她怀的这胎也将将不过五个月,以前的寝衣小了,换了身更宽松的寝袍,夜晚睡着睡着衣襟都会垮开,孕身自也会被魏琨瞧见,随着越来越显怀,她没有以前那般窈窕,总觉自己大腹便便,也不愿意给他看身体,但总免不了被他窥见,往往这时他总要激动一阵,想碰她又不敢碰,在她面前甚是躁动不安。
伏嫽免不得有些许得意,看他燥火难消的模样,就知道他对她这身皮肉的喜欢是做不得假的,这比口头上的喜欢更让她舒坦,嘴巴会说假话,但身体的反应是真的。
其实侍医跟她说过,这胎满五月了,夫妻同房只要小心些也是可以的,奈何魏琨在这事上又凶又横,她怕他没轻没重,所以一直不松口。
好在他算体谅,没有忍不住到霸王硬上弓,也只是搂着她亲,亲多了又难受,再讨她手脚的便宜。
伏嫽打着哈欠,问他昨夜和贺都两个神神秘秘去廨房谈什么事。
魏琨道,“我不想出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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