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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伏嫽,便不能对伏家心软,是以绝不可以见伏嫽。
梁献卓信了薄朱的话,没有去见伏嫽。
原来她设宴不是想为伏家求情,她只是高兴自己怀孕了,想要分享给他,经历过数次争吵,彼此怨怼后,她为了孩子,想放下芥蒂,与他再度和好。
回报她的却是满门被夷灭。
是他自己斩断了重归于好的可能,她在万念俱灰下打掉了来之不易的孩子。
梁献卓喉间涩然,“那已经是过往,你忘掉过往,我们也可以重头开始。”
伏嫽闭了眼,嘶哑的惨叫着。
梁献卓目视着她因疼痛而皱起来的脸,美丽的眼眸在涣散,就好像她的生命力也在一点点流逝。
梁献卓突然飞快出舱室,命随从快点把梁光君和那两个奴婢从另一只船上带来。
梁光君登回船就听见伏嫽在里面惨叫,慌忙跑进舱室,随即再跑出来,眼冒泪光。
“若陛下对绥绥还有一二分怜惜,请陛下立刻泊船靠岸,放绥绥回陆上,绥绥要生了,她的身体经受不了船身晃动。”
梁献卓望着水岸,那是六安的地界,他不可能再放伏嫽回去,可伏嫽真的要生产了,此刻天上下着雨水面刮风,即使停了船,船也在一阵阵的晃荡,伏嫽受不了,若他下令强行开船去富顿县,可能伏嫽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殒命。
梁献卓即刻令所有船只成包围状贴近伏嫽所在的这艘船,用铁索将各个船连接,伏嫽的船便牢靠的固定住,不再受水波冲击。
船连着船,可以在各个船走动,如履平地。
梁光君道了声谢,便匆忙回舱室接生。
热水一盆一盆的往舱室里送,伏嫽的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梁献卓一直盯着那道门,他和伏嫽的孩子没了,魏琨的孩子却能出生,他绝不会让其活下来,这孽种就是伏嫽的念想,只有掐灭了,伏嫽才有回心转意的机会,时间会抚平伤痕,他们以后也会有孩子。
这时雨下大了,随从请他先回自己舱室,以免淋雨着寒。
梁献卓确实不能着寒,这不是在长安,受风寒有侍医医治,算不得什么要紧事,现下出行在外,他没有带侍医,若染病,不仅耽误他的事,还可能要他的命。
梁献卓听里面梁光君的说话声,料想不可能那么快生出来,便先回了舱室,坐在窗边聆听着雨声,目视伏嫽的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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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稚从舱室出来,扯起嗓子哭喊着。
雨像倒下来一般,很难听清她在哭什么。
随从往来船只间,没一会就告知梁献卓,说伏嫽产子很困难,快要没力气晕厥过去,奴婢是出来要食,已经送食进去了。
这般到上夜,雨势大的吓人,直接看不清伏嫽那条船上的动静,只能随从一遍遍的往返传话,带回来的也只是伏嫽还没生下来,很是遭罪。
梁献卓五指紧扣在窗台上,指尖发青,只能静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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