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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料峭春寒,御奴坐在车外面兴奋的叫着,“夫人!是主公!真是主公!”
伏嫽撩起车帘,扑面而来的春雨甚冰冷,她眯着眼往城门方向去看,就见男人从城门里出来,穿的是粗布蔽膝,带领着一帮和他一样穿着的将士,不知道是准备要干什么去。
随车的少年跳下马车,一路小跑过去,给魏琨行礼,再用手指了指伏嫽的马车。
隔着雨幕,伏嫽不太能看清他的脸,他转了脚步,大步朝她这边走来。
伏嫽愣愣的看着他走近,待看清人,才发现他黑了也瘦了,更有了凌厉肃沉之态,不过他依然行走如风,快步到马车边,随车人众皆退了几步,阿稚和巴倚也很自觉的下了马车,他与她对视一眼,随即跃身上到马车,开车门就进去了。
伏嫽赶紧放下车帘,板着张脸,她还记得他们分开前吵过。
但魏琨上前先捏住她的下巴,一口吻住她,唇舌相抵,便是缠绵难分。
良晌才分开唇,魏琨在她细柔腰肢上面捏一把,“瘦了。”
那沉甸甸的目色里,尽是他对她的渴望。
伏嫽耳尖微微红,正要说话。
他又不着调起来,“想我想瘦的?”
伏嫽心头才起的涟漪一下就平了,剜他一眼,哼道,“我是怕你死了,没人替我们娘俩打江山了。”
魏琨冲她龇牙,又目光柔软,“大难不死,你放心了。”
他转过身要出去,准备命御奴原路送伏嫽回去。
伏嫽这时忽然拉住了他,他疑惑的回头看她,她在这片刻间做了决定,她要留在魏郡,远离魏琨使她心难安,既然她已经做好了该做的事,为什么不能随心一次?
她说道,“我要写一篇檄文,但是你让我分神,这是不是你的错?”
魏琨挑眉,真的思考了一下,然后认真回答她,“确实是我的错,我该弥补你,不过魏郡现下到处都是泥泞糟乱,你是娇贵淑女,受不了这苦。”
伏嫽听的舒坦,嘴上却不饶他,“叫我随军的时候,怎么就没想到我受不了苦呢?现在我来了,还想赶我走,知道我是淑女,你还这样落我的脸……”
魏琨直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唇,再亲了好几口,旋身下了马车。
不一会儿阿稚、巴倚上来,两人看了眼伏嫽脸上的红晕,默契的互视过,小声告诉伏嫽,魏琨要去清理河道,她们先进城休息去。
伏嫽摆摆手,让跟上去。
走了一程路,果见一条河道,河道内淤泥太多,当中还有死在洪水里的人,尸体七零八落的陷在烂泥里,只能依靠人力来清扫出来。
伏嫽不忍看,下了帘子,不一会魏琨那边来人,说魏琨找她借人,把她带来的侍卫全借走去搬尸体了。
阿稚她们也不敢看,隔着车门问外面的御奴,御奴便跟她们说外面情形,他说的很吓人,河道里的尸体不少是残缺的,缺胳膊少腿的多了去,这样的冷天,男人们顶着寒风冷雨下到河道里,清理河道十分不容易,有些手脚都被泥泞里的东西给割破了,得亏这不是夏秋的季节,不然还可能遇着水蛭。
伏嫽沉顿须臾,又掀起车帘往外看,目之所及,魏琨和那些将士混在一处,将士们做什么他做什么,并没有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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