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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徐节都看出来,梁献卓的性情已经和做齐王时不一样了,齐王时的梁献卓极其隐忍,绝不会因小失大,一切为皇位让步,可做了皇帝的梁献卓,仿佛得到帝位后,就彻底不再克制。
如今,因他的不再克制付出了沉重代价。
长安正值六月,是最炎热的时候,徐节不知怎的打了个寒噤,望了望天空,星星都没几颗,他自己在心底忐忑不安,魏琨已吞掉那么多疆土,麾下精兵强将太多,若百姓不再向着朝廷,而是向着他,这长安是不是迟早也会被攻陷。
徐节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,兀自下去睡了。
——
开阳城危机解除以后,伏叔牙身体未愈,不能再行军,魏琨做主,送他先回广陵休养,随后魏琨带着伏嫽出发,往泰山郡与贺都汇合。
开阳城战乱,马车寻不见,伏嫽带来的马车让给了伏叔牙,他们上路后,伏嫽只好坐在魏琨的马上,和他共骑一路,腿磨的生疼。
沿途经过兰陵县,魏琨稍作歇息,命人去买马车,他们歇在附近的厩置内。
夜晚时分,伏嫽卧在榻间,抖着眼睫任由魏琨扒开她的裙摆,往她腿间的伤口上药,那白生生的腿颤了又颤。
好半晌魏琨药上好,伸臂环住那柔软纤细的腰肢,捏着她的下巴亲吻,她轻轻推他几下,人软绵绵的倒在他臂弯里,衣衫里那只糙手极过分,揉的她招架无力,她盈着泪咬那薄唇,很想骂他是禽兽,她的腿伤还没好,他休想动她。
魏琨贴她很近,抚到她雪白的足上,注视着她皱起的眉尖,神态娇媚到让人难以自控,他坏笑的攥住逃跑雪足,一翻身就将那两只足摁上膝头,伏嫽眼里的水珠还没落,他对着她的嘴唇又亲又舔,连那眼睛流出来的眼泪也没放过,全便宜了他的舌头。
窗台边挂着一盏灯,灯油没多少,一会儿就熄灭了。
是时有微弱的暗光映到窗户上面,还能隐约听见似哭似笑的声音,甚可怖。
魏琨从榻上下来,随手穿了衣袍,又扯一件蝉衣将伏嫽的身子裹好,没有立即出门,隔着门吩咐外面守门的阿稚和巴倚,让她们去问问巡视的将士,谁在这厩置内装神弄鬼。
阿稚和巴倚胆小,一起去找巡逻的将士,片刻回来,告诉魏琨,倒不是有人装神弄鬼,而是这兰陵县兴起了一阵行西王母筹的风气,那些百姓一到了夜间,就会跑出来又唱又跳,说是将满身热忱敬献给西王母,以求得她保佑,免遭荒年战乱。
第177章
蹦跶一夜,这吵闹的谁还能睡得着。
他们行正义军伐,轻易不能招惹这些地方百姓。
榻间伏嫽半支起酥软的身体,抬起脸对魏琨道,“随他们吧,我们在此处也不久留。”
魏琨回了榻,粗粝指节抚住她的腰,熟门熟路的挑开披在她身上的蝉衣,再低头去亲她耳颈,悄声说,明日买好了马车,他们就走。
伏嫽无促嗯了嗯,便被他重新摁回枕席,白嫩的足黏湿了大半宿,鸡鸣声起时,那些隐约嘈杂的闹声才散了,魏琨又打了水来给伏嫽擦洗,再给她腿间上了一遍药,揽着她安然睡去。
隔日夫妇俩起的迟,他们在厩置内用过了朝食,等着马车买回来。
但等到晌午,去买马车的人才归,告诉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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