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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稚接话:“总得赶着去早朝。”

云初点头:“有道理。”

蓝莺看着云稚,沉默须臾,问:“所以这就是你穿官袍出来的原因?”

云稚矜持点头,理了理自己官袍赤色的衣襟。

准备就很充足。

秋子寒搂着美艳小倌风流半宿,天没亮就被小厮叫醒去早朝,他是三年前的殿试状元,这三年都在集英殿做修撰,不是重职,却最好晋升。

醒酒后,秋子寒根本不记得自己在浮生楼的嚣张,困得神思恍惚便坐上了马车,结果刚走出不久,安谧无人的街头暗影窜过,长鞭一甩,驾车的小斯就被从车上勾了下来,只瞧见个窈窕模糊的女子身影,便摔晕了过去。

蓝莺跃上马车,勒马刹车,随后拎着布袋子直接拽开马车门,里头补觉的秋子寒还没睁眼,就被袋子兜头蒙住,随即面门就挨了一拳。

“啊——!你是谁?你想干什么?!”

秋子寒惨叫出声,可那人并不答话,而是扯着他给薅下了马车,秋子寒心中惊惧,只当是遇见了绑匪或是他爹的政敌,心中千回百转,惊叫:“大胆!我乃朝廷命官!还不放开本官!!”

夜中街头,蓝莺单手拎着一个大呼小叫不断挣扎的成年男子拐入小巷,一路拖行,毫不费力,不方便出面等在巷子里的云氏兄弟活动了下手腕,三人彼此交换个视线,谁都没出声。

然后默契地抡起拳头,惨叫声顿时划破夜幕。

第16章 艳骨

翌日,容瑟打着哈欠起来更衣准备上朝,顺便听云初禀报昨夜教训秋子寒一事。

“他虽然没瞧见我们,可昨日浮生楼那一遭,夜里就出事,免不得会想到主子身上。”云初将洗漱用具放下,退到一边去,主子从不让任何人近身伺候。

容瑟无所谓道:“想到就想到吧,他敢说,还挨不得打了?”

他敢让人去动手,就不怕秋家翻脸。

云初一哽,犹豫道:“可他秋家……”

“该是秋思楠忌惮我。”容瑟瞥去一眼,“秋家没那么要紧,他儿子的功名怎么来的,秋思楠自己心里也清楚,再说——他不是正忙着提防梁慎予?”

定北侯这些年守在边陲,看似并未对晋京朝堂伸手,容瑟却知道,他不过是在静候时机而已,等一个光明正大回京报仇的机会。

秋思楠必定斗不过梁慎予。

早朝无非又是老生常谈,容瑟对政事没有原主那两把刷子,装模作样地听到了散朝,走得比谁都快。

下班必须积极。

他在前面走,后边忽然传来一声:“王爷留步——”

来者一身官袍,须发花白,上前来说:“王爷,且慢,且慢。”

“秋大人。”容瑟面上带着点笑,说:“慢着些跑,有话就说吧。”

秋思楠直言:“昨夜犬子言行无状,唐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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