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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靖咬牙切齿道:“朕百般亲近,他不领情,容瑟一句话他就心甘情愿去撑伞,容瑟到底哪一点比朕强?就凭他和他那个不要脸的母亲一样去勾引男人吗?”
曹伦训斥道:“他梁慎予愿意当狗,跟你有何干系?为今要事,须得剪除摄政王党羽!”
“怎么剪除?”容靖反问,抬袖往外指,“连个奴才都知道早早给他备上伞,送他出门去,连梁慎予都有意与他走得近,舅父,朕拿什么和他斗!”
“你是皇帝!”曹伦忍无可忍,“他容瑟抢了你的东西,你自己抢回来啊!你当皇帝是什么?坐在这受万民敬仰就够了?你若没本事,他人如何敬你?”
容靖见他似有怒意,一时收声。
半晌,曹伦才说:“当年定北侯府的旧事,定北侯必定不会善罢甘休,陛下,别心急,等时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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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靖嘴唇翕动,最终只说了一个字:“是。”
他那点不可告人的心思不敢说出口,再不满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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骤雨似琼珠乱撒,积水漫靴,容瑟出宫的一路上都很沉默。
他那句替他撑伞,其实就是为了维持人设,没打算真让梁慎予伺候他,是两人共用的意思。
但梁慎予当真是在给他撑伞,完完全全将自己暴露在雨中,油纸伞妥善地遮住了容瑟。
走了一段,容瑟偏头瞧了一眼梁慎予,水珠顺着他的侧脸蜿蜒淌下,赤色交领官袍也被淋湿,可他的神色儒雅依旧,并不显得狼狈,满天砸落的雨滴也未能让他有半分失态,容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这人生的白,却不是娇养的白皙,而是暖白,俊朗非凡。
容瑟有些失神,他和昨夜太不一样了,或许这样形容统帅晋北骑的定北侯很不合适,可他此刻一身温雅,当真不像个号令千军的元帅,倒像个潇洒疏狂的侠客。
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失神,他听见梁慎予低缓含笑的声音:“王爷,看路。”
容瑟猛地回神,正对上梁慎予玩味的眼神,一时间呐呐无言:“本王……”
“有门槛。”梁慎予温和提醒。
容瑟这才发觉他们已经出宫门了,云初的马车就等在宫门外不远处。
梁慎予将伞往前送了送,“只剩这点路,无须臣撑伞了吧?”
容瑟没接,眼神犹豫瞧了瞧他。
梁慎予浑身都湿透了,他抹了把脸上的水,笑意不减,“技艺不精,还是叫王爷淋湿了。”
容瑟下半身也湿了,毕竟雨伞能遮住的雨水有限,但至少被遮挡的上半身还很干爽,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淋湿。
“你……”容瑟迟疑,“同本王回府去换件衣裳吧。”
梁慎予也犹豫:“恐有不妥……”
容瑟难以置信。
还矜持起来了?
“那你,”容瑟要被他气笑了,一边往前走,一边语气诚恳,“昨晚,那时候,就没想过不妥?”
梁慎予立刻: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二人话音刚落,容瑟一抬头,瞧见面色复杂中带着震惊,震惊中带着暧昧的纪苗桐。
容瑟:“……”
纪苗桐眼见着摄政王眼神中几乎露出了杀意,立马摸了摸耳朵若无其事地走了,嘴里嘀嘀咕咕:“哎呀这雨下得也太大了,啧啧,老了老了,耳朵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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