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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瑟不知梁慎予的想法,更不知道他想出多远去,原著里喻青州兄妹死得可惜,说起来,这对兄妹才是他改变原著剧情的开始。
只要他们好好活着,就证明原著的剧情线是可以变动的,何况浮生楼是自家酒楼,喻青梅也是被他连累,总不好袖手旁观。
人总得求个问心无愧,才能心安理得。
云初很快备好了马车,梁慎予便也顺势告辞,容瑟坐上马车直奔大理寺衙门。
公堂上,四个地痞看着没遭什么罪,两位寺丞坐在陪审位,瞧着不苟言笑年轻官员正是喻青州,书生气质,他旁边的尤长金正值不惑,宽厚的手掌抚着隆起的腹,哼笑道:“本官瞧这案情明晰,什么当街奸辱妇女,无非是误会一场,喻大人啊,何必上纲上线的?”
喻青州脸色难看,刚想反驳,外头便传来一声通报:“摄政王驾到——”
在场众人皆是一愣,纷纷起身迎接。
容瑟进门,身着华服,他揣着袖子冷冷淡淡地说:“行了,都起来吧。”
断官立马吩咐:“快,给王爷看坐!”
立即有小吏搬来椅子,容瑟坐上高位,架子拿捏得极稳,神情喜怒难辨地瞧向与喻青州坐在一起的尤长金。
还在外面他就听见这人的话了,低低地冷笑道:“尤大人,本王听闻你觉得此案有冤,当着本王的面,好好说一说,冤在哪里?”
尤长金哪能听不出容瑟这兴师问罪的语气,一下冷汗就出来了,他也没想到这么个案子会惊动摄政王,赔笑道:“这,这四人也就是寻衅打砸了一家酒楼而已,不过是惊扰了喻大人的妹妹,哪里就至于定个奸辱之罪了?”
那四人此刻也有恃无恐,纷纷附和。
“就是,大人,草民冤枉啊,就是喝多了砸了店里几个桌椅,真没想干别的。”
“对对,再说,她一个书生打扮,兄弟几个看她面善,请他喝两杯,谁知道竟是个女的?”
“就是,一个妇道人家,不好好在家学女工,自己跑出来,怪的了谁?”
“说不定自己不检点,就是出来会情郎的!”
“草民冤枉啊大人!”
“砰——”
响声蓦地砸断了他们七嘴八舌的辩解,一时间公堂上寂静到只有呼吸声。
容瑟将刚上的茶连着茶壶一起狠狠掷落在地,看着遍地碎瓷片,尤长金的心都跟着颤。
“说得好啊。”
容瑟气得磨了磨牙,冷笑道:“他们还怪有理的,尤大人,这案子你也没查,怎么就断定他们有冤了?”
尤长金擦了擦额头的汗,磕磕绊绊:“这……这,臣,臣是看卷宗上也没受害者……”
“没受害者?”容瑟一拍桌子,“被砸了的酒楼不算?还是被他们当街轻薄险些奸辱的女子不算?怎么,没得手就算他们无罪了?若非当日有人阻拦,今日,你尤长金是不是还要说,她一个好人家的姑娘,主动勾引了这些泼皮无赖?”
尤长金被训斥的大气不敢出。
容瑟又转头看向一群没搞清楚状况的无赖,“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们自己的嘴脸,搬弄是非倒是有一套,敢做不敢当的废物。她女扮男装出门吃饭与你们何干?堂堂正正去吃饭,由得你们这些狗东西污她名声?罢了,本王看这案子不必再审,杖毙吧。” w?a?n?g?阯?f?a?布?Y?e?ǐ????ǔ???e?n?????????⑤?.????ō??
容瑟骂人的气势算不得很足,只是他身份摆在那,明显是动了怒,尤长金一声不吭,断官见状也不敢违逆,连声道:“是是是是,王爷说的是,只是这……是否不合规矩?”
“规矩?”容瑟看他们一个个鹌鹑似的,心里痛快了点,慢声道:“本王不是在按规矩办事吗?”
四人这才明白过来容瑟的话语权,再没了先前的趾高气扬,纷纷磕头求饶。
容瑟冷冷看着他们,嗤笑:“这会儿知道求饶了?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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