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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双生子,为何只有云稚入朝为官了?”萧慕枫接着问。

纪苗桐对另一位知道不多,斟酌片刻,说:“云稚是弟弟,另一位云管事云初是兄长,虽身无一官半职,却在摄政王府来去自如,应是王爷心腹,不可小觑。”

这兄弟俩对摄政王的态度如出一辙。

摄政王本人更出乎萧慕枫的意料,他沉思良久,才开口:“不妨事,凭他今日处置了曹昊昀,我这一趟就没走错,待明日早朝后,我亲自去摄政王府上拜见。”

纪苗桐行事圆滑惯了,犹豫道:“真不去宫里先面圣?”

“他又不曾召见我。”萧慕枫笑道,“再说,既然奔着摄政王而来,总得叫他看见点诚意。”

纪苗桐有些惊诧,脸色也肃然许多,“世子,你这可是破釜沉舟,是否太武断了些?”

萧慕枫攥了攥指尖,脸色微冷:“有曹家这些年压在上面,元洲的日子可不好过,我来晋京就是要同他们做个了断。”

纪苗桐沉默下来。

这是个什么了断,两人彼此心里都清楚。

不死不休。

.

梁慎予从灵晖阁出来时,并未与容瑟一道走,而是折返宫中去面圣,这会儿在马车里正与容瑟说起。

“他知道了?”容瑟懒懒散散靠在梁慎予肩上,过分精致的眉目流露出嘲意,“若他有男人的担当,我或许还会高看他一眼。”

梁慎予捏了捏容瑟的后颈,轻声说:“指望烂泥上墙?”

容瑟笑出声,“说得也是。”

容瑟至今不知梁慎予对容靖的敌意从何而来,就如同自己也也不曾说出来历一般,他们各自都有秘密。

相爱的人应当分享彼此的过去。

但容瑟还没准备好,他不着痕迹地捏了捏袖口,想起还有几日就是梁慎予的生辰,他之所以记得清楚,是因为原著里容靖大操大办过一回,可至今梁慎予都没给自己办生辰宴的意思,对朝臣们也连点风声都没透露。

容瑟忽然坐身子,瞧向梁慎予,“过几日.你生辰,谁也不请?”

梁慎予短暂地愣了一下,随即眼眸漾开温柔,还有些许无奈,轻轻捏了一下摄政王的鼻尖,将以下犯上做了个彻彻底底。

“我过生辰,不曾宴请过旁人,晓得我生辰的更没几个人。”梁慎予缓缓道,眼中洇着笑,“我娘生产时,正赶上边陲烽火连天,战事告急,为了不叫我爹担心,娘将此事遮得密不透风,以至于除了兄长父母外,旁人连我究竟是哪日生得都拿捏不准,我爹又嫌人情往来太过麻烦,便从未给我大操大办过,只在府中热闹热闹便罢了。侯府没落后,晓得我生辰之人不超过两……”

他顿了顿,瞧着容瑟的眼神仍旧温和,轻轻吐字:“算上你,也就三人。”

容瑟缓缓张开嘴,又缓缓闭上。

这还怎么接话。

只有人家亲生父母兄长知道的日子,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呢?

难怪提及生辰时,梁慎予从未提及旁人的贺礼,甚至还愣了片刻。

……原来破绽出在这了。

沉默半晌,容瑟有些自闭,抿了抿唇,轻声问道:“你不……问我么?”

“问什么?”梁慎予捧着他的脸叫人扭头回来,与他对视着,笑说:“王爷手眼通天,知道什么,我都不会奇怪,何况……你记得,我很高兴。”

容瑟有些不敢与他对视,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,他胆子一直算不上大。

梁慎予不免失笑,容瑟总是在大是大非面前表现得异常孤勇,从他眼神中就能瞧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韧,但平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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