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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在最近摄政王勤政爱民的名声越来越高的时候。
“皇叔。”容靖脸色苍白地说,“这……再怎么说也是家事,何必闹到殿前来说,宣政殿乃朝会之所,百官议政,说得也是天下大事。”
“家事?你舅舅带着言官逼死本王母妃的时候,就不是家事了?”容瑟毫不客气地怼回去,冷道:“怎么,陛下这会儿觉得见不得人了?不过有这般的父母,儿子也好不到哪去,都是一丘之貉。”
“皇叔!”容靖最爱颜面,哪里受得住容瑟这夹枪带棒的讥讽,脸色更加难看,“别让事情再难收场,家丑不可外扬,难道非要全天下都知道么?日后皇室的颜面要摆在哪?”
又是所谓的皇室颜面。
“怕丢脸,那就别干丢脸的事啊。”容瑟根本不吃这套,冷嘲道:“皇室的颜面摆在哪本王不晓得,但如今诸位大人的确是都知道你爹干得丑事了,陛下想要保存皇室颜面,当年你舅舅和母亲是如何灭口的,不如陛下今日也效仿一番,凡是知情者,皆斩杀于此,如此你爹做下的事便传不出去了,如何?”
容靖的脸更苍白,恨得咬牙。
群臣都已经瞧向了他,毕竟事关自己的性命,尤其是不明真相,今日才知皇室先帝德性的朝臣,纷纷警惕起来。
可在此地的都是朝中重臣,总不能当真将所有人灭口,容瑟也只不过随口怼容靖一句,他望向殿外的方向,眼神深远。
皇宫之外,正有人为他浴血,而更远的西北,也有人在为整个大晋而战。
容瑟知道玄机营与禁军之间正在厮杀,若禁军胜了,皆大欢喜,反之,则一败涂地。
那场仗才真正决定今日局面,但宣政殿内,属于他的这场仗,他也要打得漂亮。
“不过陛下说得对,宣政殿前,该议政。”容瑟自己又慢吞吞地改口,仿佛不知此刻宫外血雨腥风一般,闲适地靠坐着王座,说:“那就来聊聊政事,家丑说完了,也该轮到国事。当日霁州十三户冤案,刑部与大理寺揪出了霁州刺史、户部尚书甚至有京兆府尹等贪官污吏,可刑部越过尚书送到御前的题本卷宗,都有容胥的亲笔朱批。这件事,陆尚书与喻大人督办此案,应当都知情吧。”
旧事重提,陆上谦便明白容瑟想干什么了,沉默片刻后,他缓缓点头:“王爷所言,不错。卷宗之上是先帝的朱批,先帝已知霁州灾情,但户部迟迟不曾拨款救灾,此事不了了之,随即便出了霁州十三冤案,与之相关的奏折,都经过先帝的手。”
也就是说,容胥从头到尾都知道怎么回事,却为一己之私视而不见,为一时安稳纵容朝臣如此滥杀无辜。
朝中也不乏尚有良知的官员,听闻此事后,皆震惊万分,低声议论。
“这,这实在是荒唐!如此行径,怎配为君?”
“百姓何辜,万民哀哉!”
“天子如此,这,这分明是亡国之兆啊!”
“为君者,不思百姓,纵容官员肆意屠杀、敛财。”容瑟嗤一声,宣政殿便暂且安静,官员们纷纷瞧向坐在上位的摄政王,心思百般复杂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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