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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房内铺有地龙,暖如春日,梁慎予将门关好,回身却瞧见容瑟仍旧站在他身边,亦步亦趋般,一时好笑又心疼,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了下唇角,低声道:“叫你担心了。”
容瑟摇了摇头,配合仰起脸,与他抵着鼻尖轻蹭,露出个笑来,“好在我们都已得偿所愿,边陲告捷,京都安稳,天下太平,我的三郎不必再去搏命拼杀,日后春赏花冬观雪,我们再不分离。”
朝朝暮暮,再不分离。
梁慎予放开他,才注意到屋中没有燃油灯,只有一盏纸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,眉梢微挑,“王爷不是不许我将它摆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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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瑟耳根有些烫,但他不吝啬于坦诚对梁慎予的喜欢和思念,垂下眸轻声:“可你不在,只能借它睹物思人了。”
梁慎予被他这话说得心尖发软,用自己将纸灯笼挡住,蜷指轻蹭着容瑟的脸颊,缓缓道:“那现在王爷不必瞧它了,我在你眼前呢。”
容瑟瞧着他,冁然笑道:“只看你。”
容瑟知道梁慎予这一路上的疲倦,催着他去睡,自己也依偎在他身侧。梁慎予不在京中的这段日子,容瑟先是陷入连续的梦里,又因担忧绷着一根弦,直到这一刻才放松些,在梁慎予呼吸平稳后不久,自己也昏然睡了过去。
容瑟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醒来,只觉浑身燥热,难耐哼出个微哑的气音,忽觉腰身处粗粝触感游弋,蓦然惊醒,伸手扣住,耳畔温热濡湿,响起声轻唤。
“王爷…”
是梁慎予。
容瑟彻底清醒。
梁慎予正将他拥在怀里,伏在耳畔一下一下地轻啄舐吻,温和缠绵,分明只是浅浅的触碰,却暧昧旖旎到了极致,容瑟耳畔都是他湿热的吐息,犹如丝网一般,将之紧紧缠缚。
“你……”容瑟手稍稍一松,便觉他又不老实起来,当下咬了咬唇,声音压低,似隐忍着什么般,“这就歇好了?”
梁慎予见状愈发肆无忌惮,缠绵吻到了他颈侧,浅浅一咬,哼出个低音回应。
情事上他素来狡猾,每每都要将容瑟勾得心猿意马难以自持,再哄着他行欢,叫容瑟拒绝的余地都没有。
容瑟却有些犹豫。
这个时辰,真要等他折腾完,只怕天都快亮了。
看出他有些不大情愿,梁慎予微微眯眸,细雨似的吻便落在容瑟眉梢眼角,迫着他闭上眼,低声中揉入柔情思念,字字缠绵:“我好想你…日日都念着你,想着早日回来…见到你时,我就快忍不住了。”
容瑟阖起眼,只能听得到他温柔低语和喘息声,已然我默许的纵容姿态。
……他又何尝不是相思入骨?
久别离愁与重逢欢欣,皆化作流淌于彼此身体的欲,狂狂风骤雨般袭来。
容瑟正准备允了他,却听这人在他耳边轻轻缓缓地唤了一声:“哥哥,行不行?”
这一声狎昵低语叫得容瑟猛然颤栗,陡然生出不知名的隐晦兴奋,又伴随羞耻,仿佛当真被小辈轻薄了一般,原本泛红的面颊刹那滚烫。
容瑟蓦地睁眼,寻着梁慎予的唇便咬上去,携羞赧又带着凶劲儿,狠狠道:“你乱喊什么?”
梁慎予有些无辜地瞧回去,反客为主邀他深吻,将人吻到喘息急促,才得逞般舔了舔容瑟的唇角,偏偏又带着爱怜的意味,低声说:“怎么了?不是你要的么?”
容瑟迟钝地想起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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