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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严纹丝不动。
钟情锲而不舍地拔呀拔,终于激怒坐着的人,反手一扯,自己反倒跌进他怀里。
那一瞬间天旋地转,他深刻地感觉到什么叫“酒意上头”。他想站起来,但是双脚似乎失去控制,怎么都不听使唤。
他觉得头越来越晕,越来越痛,已经分不清是酒精作祟,还是模型缝隙在喧宾夺主。
庄严见他终于安静下来,再次道:“跟我回去吧。”
钟情没说话,像是已经睡着了。
庄严背着这个醉鬼起身,朝马场走去,雪地在脚下嘎吱作响。
身体悬空的感觉让钟情终于清醒了一点,眼看自己就要失去阵地,赶紧挣扎:“放我下来!我要等姿寒!”
屁股被拧了一把,屈辱的回忆涌现,钟情立刻收声停止动作。
算了,还是另想办法吧。
月光把雪地照成水一样的银白色,钟情在庄严背上晃晃悠悠,迷迷糊糊中,觉得自己就像在水里游曳的鱼。
他突然问:“庄严,你为什么不想我跟姿寒结婚呢?”
庄严没有说话,自顾自往前走。
钟情便也自顾自往后说:“姿寒多好啊,长得那么好看,还那么聪明,性格又温柔又礼貌,名字也好听。”
他唠唠絮絮,林姿寒在他口中仿佛是一个完美的人,优点数之不尽。从教堂到马场,整整十公里路,一路上滔滔不绝。
进入马场的大门的时候,庄严终于忍无可忍。
“别说了。”
钟情也不想说,他已经说得口干舌燥。
但有什么办法?他痛得简直快晕了,庄严又不理他,只能自言自语转移注意力。
他负气道:“我就要说。”
他甚至还凑到庄严耳边,“姿寒这么好的人,别说和我结婚了,就是和你结婚也绰绰有余。哼,你不喜欢他,真没眼光。”
庄严呼吸变得粗重:“钟情,别乱说话。”
他们已经到了马场里的私人别墅。钟情来这里住得很勤,到处都是他生活的痕迹。
庄严将他抱到床上,然后去打水给他洗脸。
房间里的暖气驱散身体的寒意,麻木的疼痛苏醒过来,一瞬间遍布全身。
钟情痛得眼前一片模糊,仅剩的理智被身体自救的本能取代,他跌跌撞撞下床奔向门外,然后被人横臂拦住。
“放开!我要去找林姿寒!”
庄严拖着人重新回到床上,用被子裹住,给他擦脸。
“他在西北草原。你怎么去?”
钟情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,他只觉得那根热毛巾就像砂纸一样在磨着他的脸。
他奋力挣扎着,又不住地哀求:“姿寒,我要见他,林姿寒……”
可无论他怎么求,那只手还是像铁钳一样牢牢禁锢着他。
他终于无法忍耐,一口咬在那只手上。
庄严脑中的弦崩了。
他抬起钟情的下巴,看见那张嘴上沾了血迹,就像一个第一次吸人精气的懵懂鬼魅。
他吻了上去,用的是毫不怜惜的力道。
钟情吃痛,想要挣扎。但唇齿交接时,疼痛开始慢慢减退,熟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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