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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,这是对待玩物的做法,小心我告诉院长!让你写检讨写一百年!”
“究竟是谁把谁当玩物,阿情,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?”
郁真如手下稍一用力,近乎咬牙切齿地说,“难道不是你一直在骗我吗?”
钟情疼得“嘶”了一声。
“混蛋!我骗你什么了?!”
听见这声痛呼,郁真如手中蓦然一松,随后不轻不重地揉抚着,像是在补偿、致歉。
但他的话语远没有这样温柔有礼。
“你说你爱我,钟情。”
他冷冷地质问,“你爱人的方式就是离开这个人吗?”
钟情被刺激微微喘气,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对着郁真如说过爱。
“你是说结婚典礼上的宣誓?哈,郁真如,我们的婚姻只是为了证道,这还是你亲口提出来的建议,怎么?你不会当真了吧?”
突如其来的一下刺痛,钟情立刻闭嘴,咬着唇不肯发出半点声音。
那口竹叶青酒一定有问题,仅仅一根口口而已,竟然就让他生出无法自拔的口口。
他好半天才能憋出一句完整的话:
“郁真如,你在酒里放了什么!”
郁真如强忍着胸膛处滴血般的疼痛,在头晕目眩中依然戴着那张纹丝不动的面具。
“即使我们结婚只是为了证道,可宣誓一旦出口,天地便做了见证。竹叶是我真身的一部分,而你我结契后血肉神魂早已交融,故而一片竹叶就可以叫你情动至此。”
他扯出一个没有感情的微笑,手中动作愈发恶劣。
“阿情,你不愿意承认这段婚姻,可你的身体很愿意。”
*
实在是太作弊了,钟情想。
他不知道已经在暗无天日的竹林里度过了多久,只知道自己数次昏睡过去又再次醒来,郁真如始终在他身边。
或是掐着他的脚踝深深浅浅地口口,或是握住他手腕在那里勒出的伤口上上药。
每次钟情精疲力尽地发火、求饶,喝令身上的人停下来,他就会将淡青酒液喂进他嘴里,抑或倾倒在他身上。
而每到这时,即使钟情上一刻已经累到近乎崩溃,下一刻也还是会在涌动的热潮下丢盔弃甲,再也说不出半句让身上人滚开的话。
钟情被这酒折磨得几乎要发疯,即使闭着眼睛,闻到那新鲜清香的竹叶汁水气息,就开始恐惧。
怎么会有这样一种酒?
明明除了竹叶以外没有添加别的怪东西,可一喝下去后就生出无穷的、令人难堪的威力,竟像是只对他一人起作用的催|情药。
前世的郁真如并没有拿出这种酒,也没有将他吊起来,用这种悬空的、让人不安的姿势强占。
就算郁真如暗恋他,可这辈子他们结婚才几天,能有什么深刻无比的感情?
怎么这一世的郁真如,竟然比前世还要疯狂?
钟情是被撞醒的,次次都是这样,他已经习惯了。
他不肯睁眼,身上的人也不逼他,只是一下一下湿重地吻在他脸上。
那是近乎啃噬的亲吻,一口咬下去后在齿尖发力之前收回,换了舌尖狠狠舔舐。
每一下都发狠得像是要将身下的人吃掉,每一下又都无害得像是浸了水的棉花,徒有其表,实则软弱无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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