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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功成身退,分明是觉得事不关己,溜之大吉!

秦深气得差点把字条当场揉碎,最终还是舍不得,完好地收进革囊,与之前“燕脂虎”的名贴放在一处。

他命人牵来望云骓,微服携弓,独自策马出了城门,沿河向北急追。

聊城外的会通河是运河,船行十里后,向东北方向拐进徒骇河,可去高唐城。若不拐弯,继续北行约四十里,从魏家湾处拐进马颊河,便可一路直抵夏津县附近。

秦深沿会通河追了快二十里,果然在宽阔河道中看见一艘悠然行驶的船,桅杆下扯着帆的可不正是鬼奴罗摩。

他当即挽弓搭弦,一箭射断篷索,那船帆呼啦啦飘下来,兜头罩住了罗摩和半面甲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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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舱内的侍卫们丢下叶子牌,冲出舱门。须臾,培风把头探进门来,说:“大人,高唐王追过来了,就在河岸,还把我们的船帆给射落了。”

叶阳辞指尖弹了弹手中极好的牌面:“带兵追来的?”

“不,就他一个。也没穿郡王冠服。”

“这是负着气,要讨说法。”叶阳辞覆牌,弃了这把必赢之局,“停船靠岸吧,不然他怕是会跳河游过来。”

第58章 接着该入洞房了

河船靠岸,罗摩迅速搭设好木踏板,又任劳任怨地去更换被冷箭射断的篷索。

叶阳辞一身霜白夏衫,踩着晃悠悠的踏板如履平地,上了岸。四名侍卫腰间佩刀,紧随其后。

秦深下了马,近前道:“就这么走了?连当面道个别都不愿意?”

叶阳辞见秦深脸色平静,眼底却压着阴霾,好似在他面前有意收敛了声势,什么风刀雨剑都只往自己心里去。

不忍之意一闪而过,叶阳辞道:“这一点是我怠慢了,向王爷赔个不是,再当面郑重道个别。”

他刚抬手要作揖,被秦深一把攥住小臂。秦深说:“你我并肩作战一场,可谓生死之交。如此草率的道别,我不接受,好歹也得喝上一坛送行酒。怎么,叶阳大人连这点情分也不肯讲?”

叶阳辞不怎么用力地挣了两下,没挣开,另只手又虚虚按住了想替他出头的侍卫们,浅笑道:“瞧这话说的,王爷这般礼贤下士,下官还能拿乔不成。舱内有酒,王爷请上船。”

秦深却不动,也不撒手:“我喝过你的送行酒,如今轮到你喝我的。麒麟殿里备了酒菜,叶阳大人是自己上马,还是我扶你上去?”

叶阳辞看了一眼望云骓,这高大马儿以蹄刨土,似乎也在催促。他有点儿无奈:“此番我是脱了夏津县务,私下悄悄过来的,不宜在外耽搁太久。既然鲁王府风浪已定,后续之事于王爷而言想必不在话下,我这个擅离职守的知县,也该尽快回去了。”

秦深依然不为所动:“你敢脱岗,夏津那边必然安排有后手,还怕多耽搁一日半日?叶阳大人再推辞,本王可就当你是做贼心虚了。”

“做贼,什么贼?”叶阳辞反问。

秦深不应他,径自松开手上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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