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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夜庭一勒缰绳,翻身下马,迎上前:“可回来了!前两日培风他们回来复命,说你决意在聊城多留一阵子,命他们先走。是事情棘手吗?”
叶阳辞点头:“有点棘手,但最后顺利解决了,挺好。”
赵夜庭与他一同走进衙门,压低嗓音又问:“听培风说,你助力之人是高唐王秦深?在聊城多耽搁的时日,也是因为他,他……”
培风的原话是:“将军,高唐王把叶阳大人掳上马背,抢走啦!”
赵夜庭没好意思转述原话,于是接着道:“他极力挽留,你盛情难却。”
“啊,差不多是这样吧。”叶阳辞怀着隐秘的快意,微笑着挑了挑眉,“他那是挺盛情的,也太极力了点。”
赵夜庭一脸狐疑地打量他:“你不对劲。”
“我?哪儿不对劲了。”
“……说不上来,反正就是不对劲。”赵夜庭摸了摸高挺的鼻梁,决定先不管这些细枝末节,“反正你没事就好。我就跟他们分析,叶阳大人若是不愿留,谁还能强迫得了?连影认为是你身手太好强迫不来。但我说关键不是身手,而是性情,你自身就是一把利剑,谁强握,谁割手。”
叶阳辞点头:“不错。还是你了解小叔,打小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赵夜庭不服输又包容地笑:“当然了解,我是你哥嘛。”
叶阳辞:“赵夜庭,哪天你老老实实、发自内心喊我一声叔,我真把辞帝乡传给你。这可是叶阳家的传家宝。”
赵夜庭:“我长兵用枪,短兵练的是横刀,剑术实在不咋地,传给我也是暴殄天物。再说,我都改姓了,也没资格继承叶阳家宝。你该传给你亲儿子——他爹是叶阳家六百年不世出的剑术天才,他肯定也是个小天才。”
叶阳辞怔了怔,语气果决又坦然:“我是不会有亲儿子的。”
“这、这个……你不喜欢儿子?那女儿也行,女儿也是传后人……”赵夜庭越发觉得不对劲,吭吭哧哧地替他圆着。
叶阳辞笑了笑:“亲女儿也不会有。赵夜庭,你怎么不想想,寻常男子十八岁甚至十六岁都成婚了,我为何二十岁了还未婚配?”
赵夜庭皱眉,挠了挠鬓边:“功业未立,何以家为嘛。这有什么,我二十二岁了不也还没成婚。”
叶阳辞说:“因为我是个断袖。”
赵夜庭:“这有什么,我也是个——什么?!你说什么!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叶阳辞抛下一脸错愕、止不住哀嚎的赵夜庭,心情畅快地甩袖而去。
叶阳辞回夏津去了。秦深坐在游廊的美人靠上,怀里抱着家养猞猁,亲自梳毛。
於菟终于享受到主人久违的亲昵举动,把原本的骄傲性子都磨掉了几分。
秦深边梳,边一心二用地想:他那不能近猫的毛病,怎样才能治好?等治好了,那个驱猫香球赶紧扔了吧。柑橘味儿倒是不难闻,但和他本身的冷梅香气混了,太杂不好。
於菟专心舔着爪垫,从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的满足低音。秦深揉了揉它的肚皮:“只有你最无忧无虑,每天只管吃和玩。最近不锻炼,长肥了好几斤,再肥下去,兔子都抓不动了。”
於菟倏然挣开,跳下秦深的膝头,拿屁股对着他。
秦深失笑:“又委屈上了?行啦,知道长肥不是你懒,而是在城外别院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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