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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打破阴阳平衡的咒术师，这也导致了咒灵的进化。”

“诶，就这啊……”玩家戳了戳白发少年，在他无意识地阿巴阿巴中吐槽道，“我还以为是什么惊世骇俗的秘密呢。”

真是让玩家失望——

“很多人都这么说，你不觉得惊讶么，奥罗拉。”家入硝子挑挑眉，饶有兴致地问道，“就连五条悟他自己都默认了这种说法呢。”

“我觉得五条悟的出生之后五条家迅速崛起，拳打加茂家，脚踢禅院家，以一举之力将那些有能力、但是又不出外勤、反而还因为惫懒导致其他咒术师死亡的咒术师高层们拉下马……这种改变咒术界格局可能才会让我觉得惊讶吧。”

玩家抓了抓头发，在不自觉瞪圆了眼睛的夏油杰的注视下，解释道，“反正咒术师本来就是用实力说话嘛。”

能力越大，责任越大，咒术师能杀死的咒灵越多越强大，那你所拥有的话语权就得更多才行……和黑手党一样。

将现在不出外勤、又经常工作失误的咒术师高层们拉下马……创造新的咒术界秩序，最大程度地来保障咒术师们的安全吗？

夏油杰眼眸低垂，但沉寂许久的心脏却难得地快速跳动了起来。

“再说了，这也不一定是五条的锅嘛。”

品学兼优好学生玩家将昏昏欲睡的五条悟摇醒，推了推脸上突然出现的眼镜，严谨地分析道，“我记得前两天上课的时候，夜蛾老师说过，东京咒术高专和京都咒术高专布下的结界，许多辅助监督的结界术，都是因为天元的存在才提高了强度，不然也许基本的防护也做不到。”

“而这个范围几乎包括整个日本，对吧？”玩家问道。

“没错，这是夜蛾老师专门给你开的咒术常识补习课中讲解的内容。”夏油杰点了点头，将夜蛾正道说过的话完整地重复了一遍，“天元大人以“薨星宫”为中心，结合日本各地布下的“帐”，将自己的术式覆盖了几乎整个国家。”

“诶，那按照这样的说法来看，日本境界的咒灵不是应该要更弱一些吗？”玩家举手问道，“那为什么夜蛾老师又说日本的咒灵要比其他地区要强大不少呢？”

“总不可能是五条悟出生在日本这样的可笑原因吧？”换了个姿势坐着的玩家看着陷入思考的NPC们，不紧不慢地喝了口咖啡。

依旧昏昏沉沉的五条悟安静地趴在桌子上，似乎没有听到任何话语。

“按照我的想法来看，这种情况说不定也和天元的术式有关。”玩家猜测道，“说不定就是因为天元的术式抑制了咒灵的随机生成速度，使得咒术师存活率提高的同时，迫使咒灵也不断进化发展呢。”

“这样的可能性也有，不是吗？”玩家鼓了鼓嘴，“说不定五条是基于咒灵力量增强过快的情况而出生的呢。”

“……你说得也有道理。”出乎意料地，家入硝子第一个赞同了玩家的想法，“因为术式的原因，我其实见过不少的海外咒术师，他们普遍水平只有二级左右，连一级都很罕见，只要情报没有出错，他们身上的伤口也基本不会是要害伤。”

“但咒术界仅有的几位特级咒术师都是出生在这片土地，而那些被祓除的咒灵……”家入硝子摸了摸下巴，努力回想着之前看到过的病历，“去掉因为情报失误而出现的损失，大多数高级咒灵确实是只出现在了日本境内。”

“我完全没思考过这个问题……”夏油杰有些呆滞地说道。

“嘛……毕竟都是猜测啦。”只是所以猜测的玩家眨了眨眼睛，“如果有上一次类似五条这样的人出现时的数据，就能证明了，不过……”

玩家看着五条悟，说道：“五条醉成这个样子，应该是没办法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