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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喘了口气,嘴巴贴着话筒,语气恹恹:“上周展会,明明是他让多加一个展台,最后栽到我身上,大领导扣了我一个月的工资。”

文瑶在那面喊起来:“辞!最!讨厌这样的资本家!”

刚收拾行李箱累了,初颂转了个圈躺倒在地毯上,看着天花板,小声诅咒:“他也不是资本家,他这样的人一辈子当不上资本家。”

这个傻叉上司,充其量只能算个小头头。

文瑶继续追问:“后来呢,就真的扣了你一个月工资??”

“对,然后他可能看出我不高兴,就在中午吃饭的时候阴阳怪气我。”

“这么不要脸??然后呢??”

“然后我实在没忍住......手一歪,把刚打的紫菜蛋花汤泼在了他的裤子上。”

严格讲,是裤/裆。

“后来呢?”文瑶继续问。

“现在他像喝了两吨工业废水一样,一直嚷嚷着要把我辞退。”

初颂有点泄气地拍了拍怀里的抱枕,当时应该忍一下的,或者不要泼得那么正正好,稍微泼歪一点,现在可能也不用真的辞职。

文瑶不知可否:“算了,辞就辞吧,去玩几天,正好躲你那个继母的债。”

初颂躺倒在地毯,望着天花板,想想觉得也是。

她初中时,母亲去世,没隔两年父亲再婚,她大学毕业时,父亲因病卧床,她的继母就开始不断找她要钱。

前两天才找过她,拐弯抹角,说她弟弟夏令营的钱要交了,问她有没有钱,找她借一点。

“别借!千万别借!”文瑶在那端反复叮嘱,“你那个弟弟是你继母生的,跟你又没什么感情,完全是个花钱机器。”

初颂整理头发,从地毯上坐起来:“知道啦。”

她本来也没打算借,所以才想出去玩儿,避避风头。

行李是提前收拾好的,票和民宿也提前订好,所以辞职的第二天,她就拖着行李,去了机场。

在机场换登机牌时,文瑶再次发来消息。

文瑶:[你真的要去一个月?]

初颂停住脚,另一只手从行李的拉杆上收回,歪头想了想,敲字回复。

初颂:[不止。]

初颂:[也可能是两个月,或者三个月。]

过了两年人不人,鬼不鬼的社畜“奋斗”生活,她现在急需一段长久的休息时间,治愈自己。

文瑶掐指算:[那你岂不是要到这个夏天过了才能回来?]

初颂:[差不多吧。]

文瑶:[你的钱够吗?]

初颂:[也差不多。]

她学历好,美术馆的工资也不低,工作之余她会接一些文创设计的私活,两年时间,到现在有三四万的存款。

她订的民宿,包月,每月两千四,再加上交通和吃饭,三个月两万块应该是够的。

出去玩这一趟,至少还能剩下两万块。

文瑶:[好好好,果然还是辞职潇洒。]

文瑶:[这破班我也是一天不想上了。]

文瑶在某个星级酒店做大堂经理,今天早上还跟她吐槽过,有个顾客反反复复换了六次房间,原因只是床头的壁画挂的不是他满意的。

文瑶:[他说他找过风水师,忌讳多。]

文瑶:[换到最后一次,还是说不行,说客厅壁画上的女人穿得太暴露,他的风水师让他戒色。]

文瑶:[我急匆匆地跑过去,看了一眼。]

文瑶:[壁画上那个女人穿的是短袖!!]

文瑶:[这也叫暴露?!!]

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文瑶有多想吐血。

初颂今天早上起晚了,来得不算早,换完登机牌,时并不算宽裕,她要往安检的地方去了。

她拉着行李往安检的方向走,手机拿起,放在唇边,跟文瑶发语音,温温柔柔的嗓音:“我要去安检了,先不跟你讲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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