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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如英挪过来,卧在褥垫上,伸手将肖稚鱼揽住,姐妹两个靠在一处。刚才乱七八糟想了一通,马车又一路颠着,肖稚鱼闭了眼假寐,也没睡着,忽然听见身旁一声叹气,她睁开眼,看向肖如英,“阿姐?”

肖如英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没事,睡吧。”

肖稚鱼却是立刻就明白什么,抱住肖如英的手臂道:“阿姐莫愁,郭二郎非是良配,咱们另寻就是。”

“谁想这些了,就你想的多。”肖如英不想在幼妹面前表露愁思,又道,“夜里行车实在难受,骨头都要被颠碎了。”

肖稚鱼顺着她的话咕哝一句:“碎了也不怕,重新揉起来,捏一捏,说不定比原来还好呢。”

肖如英笑她童言稚语。

肖稚鱼与阿姐说笑着,又迷迷糊糊睡了两回,丑时回到了家中。

夜半时分,天色漆黑如一团化不开的浓墨。

就在登丰县各家上马车离开之时,另有二十几个侍卫牵着马站在林边。太原郭氏兄弟垂手站着,神色谦逊恭敬道:“帐子里见了蛇,全是我等准备不周之故,扰了殿下的雅兴。”

今日行猎的众人之中,只有太原郭氏的人才知豫王身份。帐子里出现了蛇,又是无毒的,本不是什么大事,但豫王身份高贵,郭氏兄弟又年轻,自问担不起豫王安危之责,因此决定夜里就走,刚才侍卫来传话,说豫王这就要回都城。

郭氏兄弟立刻跑来请罪,他们之前也曾打听过,知道豫王性情高傲,在他面前犯了错,若是推诿隐瞒,罚必加重,若是坦然认错,责罚则要轻一些。所以他们一上来就先认了错。

李承秉面无表情,听他们说完,道:“与你们无关,有些事需回去处理。”

他说回去,肯定就是长安,郭氏兄弟不敢问缘由,只好又说些应酬话送豫王。

侍卫举着火把,火光一闪,郭氏中的弟眼利,看见李承秉手掌上有红痕,吓了一跳,还以为也是蛇咬的,脱口而出道:“殿下手上有伤。”

李承秉脸一黑,将手侧了侧。

郭氏中的兄长眼皮一跳,刚要说找大夫来,对上李承秉凛然的脸色,又将话咽了回去。

陆振牵了马上来,说都备好了。

李承秉上马,目光扫来,看了郭氏兄弟一眼,道:“那蛇……”两个字才出口,他就没再说下去,脸上飞快闪过一丝恼色,不等郭氏兄弟看明白,他便一勒缰绳飞奔离去,侍卫立刻跟上。

郭氏兄弟叹了口气,心想还是因为蛇扫了兴致。

李承秉行夜路,马不停蹄一个多时辰,路过登丰县未入,而是到了下一个县城才停马歇息。陆振拿了一小盒药膏来,双手递过来。

李承秉看见了,摆手不耐烦道:“不用。”

陆振立刻就将药膏收了。别人不知李承秉手上的伤如何来的,他却是知道,是那小娘子狠狠一口咬的。这事实在荒谬,若非亲眼目睹他也无法相信。

大概是他打量的目光有些明显,李承秉面色不怿,低头朝手上看,掌边有半圈红痕,被咬的时候油皮破了,沁出丝血,此刻却显得颜色有些深了。李承秉见着伤,冷笑道:“你可曾见过这样生性歹毒的女人?”

陆振心说那分明还是个小娘子,口中道:“许是年岁小了点,不知轻重。”

李承秉道:“三岁看老。秉性出自天然,哪里是能改的。”说了这一句,他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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