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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“王妃”。
杨杲也是一样,他垂眸,看见肖稚鱼的裙裾,心中五味杂陈,心中滋味莫名。
当初那个风雪夜,他曾抱着这个女人寻药草,真是恍若隔世。
肖稚鱼点点头示意。这时一旁营帐有军士喊“殿下”,李承秉回来了,他大步迈入营帐,肖稚鱼跟着进去。
李承秉卸甲换衣,洗了一把脸,挥手让随从及婢女退下,一把将肖稚鱼抱起来,坐到床上,“刚才在外面说什么呢?”
肖稚鱼扑哧一下笑了,“能说什么,他到底也算是一个将军,你派他巡营,是想瞧什么呢?”
李承秉没想到她说得直白,将他藏着的小心思点出来,抓着她白嫩的小手揉了揉,“不过一个降将,叫他巡营已算得上重用了,难道他还敢有意见?”
肖稚鱼白他一眼,“只要殿下不是故意叫他难堪就好。”
李承秉轻哼,还真有此意,杨杲先是拜入齐王府,后来跟着康福海起兵,败了之后见势不好降了他,此人心思多变,没有忠义可言,必须时时敲打,尤其是他曾经还有过非分之想,李承秉自然是要用些手段,让他看清楚,肖稚鱼是他的王妃,不许任何人觊觎。
他搂着肖稚鱼躺下,闻到她身上的芳香,凑近在她脖颈亲了亲,道:“明日就到长安了。”
肖稚鱼怕他起兴,稍稍避让,李承秉抱着她安静躺着没有动,一时间帐中只有呼吸声,她侧过脸,他也正巧看过来,目光纠缠,李承秉亲昵的碰了碰她的额头,耳鬓厮磨,竟比亲热更让她心动。
“听说百官求着齐王登基,等我明日打下长安,只怕真要成了反贼。”李承秉道。
肖稚鱼看见他脸上竟罕有露出一抹落寞之色,抬手摸摸他的脸,被他握住。
“齐王拖延了这许多时日,是骑虎难下,”肖稚鱼道,“到底是谁在兴风作浪,你心里该清楚的很。再说反贼又有什么关系,都活了两世,这些名头唬得住谁。”
李承秉盯着她看。
“怎么了?”肖稚鱼问。
“好气魄。”李承秉赞她,朝堂上的事他只需一提,她很快就能明白关键,所说的,也合他心意。
不知想到什么,李承秉戏谑地笑了一声道:“这回又是我带兵来,齐王在长安。”
肖稚鱼一想还真是这样,“前世你来的时候,他已经被下狱了。”
李承秉瞥她一眼,没好气道:“刚才就是这样,拐着弯替他说话呢,恩?”
肖稚鱼不轻不重捶了他的肩,“小心眼。”
听她埋怨,李承秉不怒反喜,搂着她揉了好一会儿,“前世这个时候,你在想什么?”
肖稚鱼一怔,才明白他说的是带兵入京前夕,她想了一阵,道:“怕的要命,身边没人靠得住,我就想先逃出长安。”
李承秉道: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你能跑哪里去。”
“是呀,”肖稚鱼语气怅然,“阿兄阿姐都没了,你恨我入骨,便真能逃出去,又能去哪里,我也不明白,可就是想活。”
李承秉脸色骤变,既是愧疚,又是怜惜,百般滋味涌上心头,忙换了个话头,“你与兄长姊妹亲厚友爱,已经胜过许多人,看看我,父子相疑,手足相残。”
他顿了一下,又道:“其实幼时还不是这样。”说了好一些从前的事给肖稚鱼听,又问她小时候是什么模样。
肖稚鱼反问他:“殿下不是见过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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