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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承秉醒来的时候,外面天色漆黑,殿内只点着一盏灯,肖稚鱼俯身趴在床边,乌发如云,发钗歪斜,垂系的珍珠落在脸颊旁,衬得她肌肤白瓷一般。
他伸出手将发钗拨正少许,肖稚鱼立刻醒过来,双眼惺忪,“殿下渴不渴,要不要吃些东西?”
李承秉道:“现在是什么时辰,我刚才怎么了?”
肖稚鱼道:“沈氏的箭上真的抹了毒,不过万幸,一来,她为了把箭藏在桌下,被裙子擦了一些去,二来你割去伤口血肉及时,还有一些余毒进血,刚才太医已验过解药,确认无碍,给你服下,再养个几日就没事了。”
李承秉见她眼周红彤彤的,摸了摸她的脸颊,“不过小事,你哭过了?”
肖稚鱼不肯承认,“是睡久了。”
李承秉看着她笑。
肖稚鱼撇开脸,想了想心里有种说不出来得滋味,又瞪他一眼。
李承秉拉着她的手道:“终日打雁险些被雁啄了眼,这要是栽在一个深宫女人身上,真是要被人笑掉大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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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稚鱼没好气道:“你难道就没栽过?”
李承秉摸了一下鼻子,“前世的账就不算了好不好?”
他眉毛几乎拧了个结,语气颇有些讨饶的意思,肖稚鱼忍不住唇角弯起,可想到什么,犹豫道:“我刚才又梦到前世了。”
李承秉将她的手包进掌中,揉捏了一下道:“如今早已不同,那毒妇死了,再不会有人害你,谁要想动你,就先杀了我。”
肖稚鱼有些怔怔地看着他。
他的眉眼冷峻硬挺,较沈玄缺了几分俊秀,比齐王又少了几分温柔,可此时一双眼漆黑如夜,瞳仁里只映着她的身影。
肖稚鱼鼻间一酸,轻轻眨了眨眼,想起刚才梦里所见,沈氏一家是如何在背后算计害她,如今沈老入狱看押,沈霓已死,只剩下一个隐患“沈玄不知在哪里,王应青没把人找到。”
李承秉挑了下眉道:“肯定是见机不妙躲起来,沈家人都是这样狡诈的性子,不用急,等把朝堂的事理顺了,迟早能找出来。”
殿外有脚步声靠近,宦官在门前禀:“殿下,太医来了。”
李承秉还想腻乎片刻被打断,脸色顿时耷拉下来。肖稚鱼关心他伤势,叫太医赶紧进来。等查验过伤势,太医又吩咐如何服药忌口休息等要点,这才离去。
李承秉不想留在兴庆宫,睡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带着人回到永兴坊。安静养伤才一日功夫,裴相等人就轮番来拜,都是诸如“国不可一日无君”“天下社稷为重”“安定民心”等说辞。
李承秉前世就已做过一回皇帝,国事政务料理起来丝毫不生疏,很快便派人去兴庆宫内请了传位诏书回来。对外宣布,先帝被沈霓毒杀,沈家欺瞒天下,矫旨乱政,诛三族。京兆几大姓里,跟着沈家行事的,也都论罪责罚。
又修养几日,李承秉伤势大好,裴相等几位重臣,带着群臣前来,请李承秉即日登基。
李承秉在屋中端坐,听群臣跪请三次,对着肖稚鱼笑了笑,牵着她的手出门,接受群臣朝拜。
……
肖稚鱼没想到,自己比前世还早几年成为皇后。
因刚平定叛乱,国库损耗巨大,新皇登基仪式一切从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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