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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做过吗?”梁砚舟回过神来,却在此时当起了表面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开始不慌不忙地提问:“需要我怎么帮?”
裴西稚听不懂他说的‘做’是什么意思,难耐地轻咬嘴唇,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。
梁砚舟眉头微皱,往后退了一步。
握着的那一点儿布料就这样从指尖溜走。
失去唯一的连接,裴西稚不安地、茫然无措地呜咽一声,泛红的眼眸又雾蒙蒙一片,让人看了不觉给他添上一层楚楚可怜。
对于常人来说,只凭那趋近于无的怜惜,就把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带回来,有点说不过去。
但对于梁砚舟似乎说得过去,他天生心脏有缺失,从十六岁开始就依靠人造心脏,活下来的同时,也必须接受其带来的弊端——他无法对任何人产生情感。
但刚刚却……
梁砚舟的烦躁没来由地升腾,他现在完全没搞懂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。
皮鞋踩在光洁的瓷板上,‘踢踏’的声音敲击着裴西稚难挨的心,片刻后,梁砚舟坐到了沙发上。
他的脊背松散地贴着沙发,长臂张开搭在边沿,修长的腿微微交叠,半眯起眼睛审视着坐在地上的人,试图找到原因。
可裴西稚没让梁砚舟有过多的时间思考,本能驱使他从地上起身,靠近唯一能帮自己的人。
他踱步过去,直接跨坐到了梁砚舟腿上,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刚刚的问题。
梁砚舟懈弛地看他一眼,没再阻止。
作为一名高级行动机关指挥中心的指挥官,暂时行使警署的权利,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民群众,似乎也能说得过去。
梁砚舟很快为自己的恶劣想法找好了借口。
但他对自己有自知之明,如果剥去指挥官的身份,他现在应该会更加恶劣。
裴西稚双手攀上梁砚舟的肩,整个人贴了上去,带着热气的唇也贴到了梁砚舟的唇。
微凉的指尖没有技巧、毫无章法地去触碰,并没有适得其反,反而点燃了本就稀薄的空气,窒息感渐渐传来。
梁砚舟本质上只是一个正常男人,而绝非什么柳下惠。
他不怎么用力地握上裴西稚的脖颈,他似乎能感觉到皮下的血管在疯狂跳动:“成年了吗?”
裴西稚又很快地点了点头。
“说话。”
“成、成年了……”
‘咔哒’一声,金属皮带扣被解开。
气息交织,血管跳动,一点一点升温。
怀里颤动的人固执地握着梁砚舟的裤沿,小口小口地抽气,跟刚出生的小宠物无异,乖巧得不成样子。
可滚烫的躯体,脆弱的样子没换来怜惜,反而让梁砚舟愈加恶劣。
宽厚的手掌与修长的指节都带着薄茧,他撩开被染湿的衬衫下摆,沿着裴西稚瘦弱的脊骨上下滑动,像在安抚又像在惩罚。
裴西稚讨好地、乖巧地牵过梁砚舟的手去吻。
掌心被湿热的唇吻着,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,感觉怪异又让人满足。
梁砚舟如墨的眼眸涌过浓重的欲望,他坏心眼地用指腹去磨裴西稚脸颊上那颗不大不小的黑痣,一路下移磨到唇角,等到裴西稚忍不住开口发出乞求,指尖就滑入口中……
微翘的唇珠被揉得发红,裴西稚被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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