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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唐彻哥现在是在谄媚这个周二少爷吗?
裴西稚忽地想起来,那天给唐彻打电话的管家,提到的男人也姓周。
原来啊……
那应该就是在当狗腿子,在谄媚无疑了。
思考间,唐彻已经笑着开始解释:“裴西稚啊,我们打麻将认识的,我们是麻友。”
麻将……麻友?
“是吧,西稚。”唐彻又暗示性十足地说。
“嗯……”裴西稚一愣,收起游走的思绪与那满脑迷惘,迅速地点了点头,说‘是的’,‘我们好巧’之类的话。
或许是撒谎的缘故,裴西稚觉得有点尴尬。
他侧过脸看了眼梁砚舟,重新攥上梁砚舟的衣摆,又认真说:“我很会打麻将的。”
听到这话,梁砚舟无奈地勾了下嘴角,漫不经心地反问他:“字都不认识几个,这么快连麻将都学会了?”
“是的呀。”裴西稚肯定地说。 网?阯?发?b?u?页?í??????????n????????????﹒??????
但……麻将是什么呢?扯完谎,裴西稚又默默地想。
“是吗?”梁砚舟故意问。
“当然!”唐彻接过话,一本正经地替裴西稚解释:“麻将不需要认很多字,我们西稚很聪明,一学就会。”
周时序的脸色一暗,又与梁砚舟对视了一瞬。
“哦?你不认识字啊?”路漾承对气氛的变化视若无睹,好奇地问。
裴西稚很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,路漾承紧接着‘啧’了一声,义正言辞地阴阳梁砚舟:“你看着还这么小,他这人怎么这样,连书都不让你读?”
梁砚舟:“……”
路漾承又拍了拍裴西稚的肩,安慰道:“你别怕,我帮你劝劝他,必让你读完义务教育。”
“不是说商量事情?”梁砚舟没搭茬,而是问。
“去书房吧。”周时序接话。
“啧,逃避啊!?”路漾承玩笑道,等了几秒,没人接他话,他又说:“行行行。正事儿要紧!”
这话落下没两分钟,院子里只剩下了唐彻跟裴西稚。
裴西稚捧着牛奶杯,坐回到秋千上,满眼期待地看着唐彻,仿佛在等待着唐彻夸赞自己刚刚演技不错。
谁知唐彻一屁股坐到边上,开始了对自己反应迅速的夸赞,以及质问裴西稚为什么不回消息。
“啊?”裴西稚放下杯子,从衣兜里拿出手机,上下滑了滑,在看见唐彻提前发消息告知了自己会过来以后,表情变得十分抱歉:“所有的消息提示都一样,我不知道是你。”
“我跟你说,今天要是露馅儿了,你就死定了,还好我聪明,要不然你凉了,我这估计没十天半个月也出不来了。”唐彻说:“你把手机给我,我给我自己设个铃声,这样你就知道是我在给你发信息了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裴西稚把手机递给唐彻,真诚夸道:“那你真厉害。”
“你阴阳怪气呢吧?”唐彻将自己的聊天框置顶,铃声改成特殊提示音,才把手机还给裴西稚。
“没有,真心的。”裴西稚接过手机放回口袋,问:“只有你一个人是特殊的吗?你怎么不把我也设置成特殊的铃声?”
“你?我又不会看不到消息。”唐彻无语地拿出手机,当着裴西稚的面也把他置顶了:“可以了吧。”
裴西稚看了眼唐彻的屏幕,说‘好的’,又问:“顶上这个庶子1是谁?”
“你怎么认识字了?”唐彻一脸震惊地问。
“庶子自古以来最不受待见。”裴西稚说:“前天跟程伯看电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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