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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裴西稚打起精神,眨了眨眼睛,视线落在轻轻碰着自己手背的那只指尖上,友善提醒道:“梁砚舟,我的手背又没有受伤呢。”

“嗯。”梁砚舟的动作没有停止,好像只是敷衍地回应了裴西稚一句,又好像是觉得裴西稚说得对,但依然想牵着他的手。

裴西稚凑过去亲了亲梁砚舟的嘴角,不高兴道:“你的关心是不是有点敷衍呢?”

梁砚舟闻言笑了一下,他把裴西稚的手塞进被窝里,抬手碰了碰裴西稚的脸颊,说:“这么笨。”语气不再是嘲讽或单纯的点评,反而听起来带着担忧与不易察觉的心疼。

“但是我有时候也很聪明。”裴西稚辩解道。他打了个哈欠,端起床头柜的水杯,喝了一口水。

“困了?”梁砚舟问。裴西稚慢慢悠悠点了点头,梁砚舟就说:“你先睡,我去洗个澡。”

“那你快一点好吗?”裴西稚放下水杯,想了想,又给梁砚舟台阶:“但是就算慢一点也没关系,我明天不用上班。”

梁砚舟说’好‘,但裴西稚不知道梁砚舟回得是哪一句。

等梁砚舟进了浴室,裴西稚躺进被窝里,小心翼翼地空出梁砚舟的位置。

不过病床再宽也宽不到哪里去,想到等一会儿他们会抱在一起睡觉,裴西稚就觉得高兴。

但裴西稚吃的药有助眠成分,还没等梁砚舟出来,他就已经睡着了。

半夜,病房的灯关了,裴西稚迷迷糊糊间感觉腰上搭了一双手,那双手很暖,轻缓地揉了揉他的腰。

随后的一整晚,裴西稚每次被疼得半梦半醒的时候,身旁的人都会很快伸出手帮他揉一揉,仿佛不知疲倦。

第二天早上,裴西稚浑身上下都不舒服,九点不到便醒了,他从床上坐起来,看见餐桌上有早餐,还有他喜欢的青草牛奶。

裴西稚试探性地叫了几声梁砚舟的名字,发现梁砚舟已经出门了。

他从床上下来,坐到了餐桌前。

梁砚舟在指挥中心本来就有很多事情要忙。吃早餐时,裴西稚在心里这样想。

其后两天,梁砚舟照旧忙碌,不过值得开心的是,即使梁砚舟再忙,晚上也一定会回来陪伴裴西稚入睡。

到第四天,请假时间结束,裴西稚的伤也已经不大严重了,他跟着梁砚舟回了一趟铭檀,然后去了便利店上班。

日子似乎又恢复到了从前那样,唯一的不同,是现在他与梁砚舟白天可以各自忙碌,夜晚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地相拥而眠。

伤完全好了以后,裴西稚没有再对梁砚舟提起被梁仲谨关在私人医院的事情。

毕竟,他们是父子,归根究底下去,裴西稚想要留在梁砚舟身边的话,就只能把这委屈受着。

裴西稚以为梁砚舟也是这样想的,直到在回到铭檀的第五个夜晚,裴西稚才知道,梁砚舟并不是这样想的。

那天晚上应该刚过十二点,裴西稚被渴醒了,他想要起来喝水,却发现梁砚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。

裴西稚边疑惑边从二楼下来,站在客厅,壁钟‘滴答滴答’地转动着,书房里的灯光从门缝处晃出来,将漆黑的客厅照得像是在晨曦时分。

裴西稚曾下定决心再不偷听梁砚舟与任何人的对话,今天他也不打算破例。

但没想到梁砚舟在书房打电话的声音太大,裴西稚已经无需偷听,只要站在客厅中央,就可以听得一清二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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