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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砚舟隐约在一片漆黑中叹了口无奈的气,他回身抱住裴西稚,吻了裴西稚流泪的眼睛,让裴西稚不要总哭。

裴西稚好像也被哄得很好,仅仅是一小会儿,就没有再哭了。

而梁砚舟似乎也在此刻,深刻地明白了裴西稚对他的依赖。

大概是因为很喜欢,所以才会这么草木皆兵。

夜色更浓,气温慢慢降了下来,裴西稚觉得冷,反过身,面对面钻进了梁砚舟怀里。

“梁砚舟。”裴西稚扯着梁砚舟的大衣包住自己,脸贴着他,闷声说:“你不要跟我分开。”

裴西稚也不记得梁砚舟是怎么回答的了,他只模模糊糊地记得,梁砚舟低下头吻了他的嘴唇。

然后他们在最外侧站了很久,时断时续地聊着手术事宜,直到十点才从观景台下来。

出来以后,两人去乘电梯下楼,正好又遇到了先前差点儿撞到的那名男士。

男士好像还在等电梯下楼,裴西稚礼貌地跟他打了个招呼,其后跟梁砚舟一起去了梁砚舟在22层的专属休息房间。

一进到房间,裴西稚便想起来了与梁砚舟第一次在这里发生关系的场景。

那时,梁砚舟对待他可以算是粗暴、随意,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管他的眼泪与哀求,但这次却温和得令他意外。

梁砚舟把他抱进浴室,垂头跟他接了一个漫长到忘却时间的吻,一切都进行得顺理成章。

这晚,他们没有再回铭檀。

到第二天早上,裴西稚是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。

他从睡梦中清醒,看见梁砚舟出了卧房,接着外面响起了开门与说话的声音。

裴西稚在床上缓了缓神,穿好衣服后,下床走到了门口。

他推开了卧室门,探出个脑袋,一眼看见了坐在沙发处的路漾承与周时序。

周时序一如往常地对裴西稚点了个头示意,而一旁的路漾承却一改常态,并没有兴致冲冲地跟裴西稚打招呼,反而摆着一张谁惹谁死的臭脸。

看出他们三人要聊事情,裴西稚没有多问,温声地打了个招呼,快速缩回了房间。

回身进来,裴西稚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青草牛奶,他走过去把青草牛奶拿了起来,随即独自坐到飘窗处,两耳不闻门外事地一边看风景,一边喝牛奶。

而此刻门外脸臭到不行的路漾承,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,正刻意压低声音在质问梁砚舟:“你不会是在说认真的吧?”

“追查令都差点撤了。”周时序道:“要是玩笑,砚舟这个代价是不是有点大?”

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开玩笑?!”路漾承气愤地站起身,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两人,不解道:“你们俩是认真的?”

“航线已经以其他人的名义申请好了。”梁砚舟完全没有回答路漾承问题的欲望,径自拿出一叠资料放到桌面,继续说:“这是新做的资料与身份。”

“是去域海?”周时序也不回答路漾承,伸手将桌面的水杯推开,拿过资料看了几眼,又道:“现在梁伯父发现了吗?”

“还没有。”梁砚舟往后靠了靠,手肘撑在沙发扶手处,揉揉眉心道:“到处都是他的人,保不齐什么时候。”

“倒真是这么巧。”周时序将资料丢回桌面,爽快道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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