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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末骂了一句“你放屁!”

转而又问宋妄:“亲一口能续多久命?唔……”

*

那一年,宋妄进宫是为了杀暴君。

暴君却在第一眼就看破了他的伎俩。

“宋妄。”黎末手托下巴,看着跪在大殿里的他,笑道,“名字跟我一样不吉利,很适合给我殉葬。”

然而城破之际,黎末喝下宋妄递来的毒酒,却与他说:“你没资格殉我,滚!”

宋妄成了新朝的功臣,踏着黎末的尸骨。

后来才知道,黎末接了兄长的烂摊子,暴政之下才还以百姓太平。

后来才知道,黎末暗地里扶持新帝,自己则带着一身骂名赴死。

后来才知道,黎末只一次付诸真心,却是在一个男宠身上。

黎末唯一一次自私,是算计了宋妄,让他一辈子都放不下自己,

再之后,宋妄掘了黎末的坟。

黎末×宋妄

第2章

风不知何时顺着门缝刮了进来,带着点雪在桌子上打了个弯儿,飘飘荡荡地落到灰衣人——钟德友面前,而后又落在了地上,化成水消失不见。

同时消失的,还有钟德友的心跳。

他瞪着眼睛,看着对面突然露脸的人。

怎么说呢,起初看着这个人时,除了身上那股子驱散不掉的病气和药味以外,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印象,毕竟这人将自己裹了个严实,偶尔在别人说话时掩面轻咳,存在感并不强烈。

可是当他将面上那层风毛去掉,露出脸时,整个老旧的酒肆立刻换了味道,好像他们并不是在邕州城外的破旧酒肆,而是东都城内最大的花楼。

为什么是花楼?

因为坐在面前的这个人甚至比普通花楼里的头牌还要好看上几分,还是难以丈量的几分。

那是超脱于性别的美。

且见他浑身透着慵懒,半垂的眼皮下一双眼睛像极了被阳光照射后的冬雪,纯净透亮,微微翘起的眼尾让他看起来是笑着,带着点漫不经心。面庞上的每一处都好像被匠人反复琢磨过,御以工笔沿着轮廓或轻或重描绘过去,本应是个清冷公子,却因造物主的过度偏心而下了重笔,让他既带着天生矜贵,又有着俗世的浓艳,让人想要触碰又靠近不得。

钟德友算是彻底说不出来话了,两只眼睛死死盯在对方脸上,忘了君子教条,也忘了这位漂亮公子方才说出的话。

好在另一旁的李兰庭在短暂失神后很快回过神,不动声色地掐了下钟德友的腿。

“这位……公子真会开玩笑,荀这个姓可不多见。”

荀还是轻笑,因着这个动作,喉咙又开始发痒,闷声咳嗽了两声,道:“确实。”

全名没说,估摸着对面这两个人也不是很想听。

腿上的疼痛终于唤回了钟德友的神志,作为交换,他脸上的血色也没了。

“这位荀公子——”李兰庭试探地唤了一句,见对方微笑着,壮了胆子继续说,“不知是从何处来?”

荀还是扭头看向谢玉绥。

谢玉绥长而有力的手指正摆弄着酒碗,似乎完全没听他们说话,注意力都专注在瓷碗上,仿佛这是遗落在民间的稀世珍宝,而不是烂大街不值钱的小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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