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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听他轻笑一声道:“我酒量其实本来并不好,早年在这上面吃过亏,后来我就搬了几十坛酒到房间里,趁着那段时间无甚事情,便吩咐人不许打扰,自己则抱着酒坛子过了好一段时光,醒了就喝,喝多了便睡,醒醒睡睡的,空了几十个酒坛子,虽说方法过于粗鲁,但效果不错,至少不至于沾酒就倒。”
“后来一段时间只要无事我便会喝点,虽没像那次那样疯狂,却也是每天晚上都要喝一些,酒量也就这么练了上来。”
荀还是甚少说自己的过去,或许是因为气氛太好,或许带谢玉绥放松的同时自己也跟着放松,不知不觉间聊起了过去。
“你不知道有些人坏得很,我那时候还小,嗯……也就十六七吧,险些被一群老东西喝死。那群人,呵,打的什么主意当我不知道?若不是怕老阁主发怒,恨不得直接往我嘴里灌药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啊……”荀还是将酒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,转而吩咐姑娘到,“去再上几壶酒,之后你们就找个地方歇着吧,我跟这位公子闲聊,你们在这也不方便。”
话是这样说,姑娘们却面露犹豫,毕竟是老鸨指派过来的,若是就这样出去,很容易被人误会招待不周。
荀还是见此也不多说,从怀里摸出个钱袋扔了过去,道:“乖,一会儿需要的话再叫你们。”
姑娘虽说依旧有些不情愿,但没再坚持,道了声谢,拿着钱袋出去,不一会儿便有小厮又上了几壶酒。
雅间里只剩下两个人,荀还是给自己倒了一杯,见着谢玉绥的杯子空了,给他也满上,自然而然地接上之前的话:“我有时候不懂,人为何要来这个世界上走一遭,就是为了遭罪的吗?人生来是不是就带着罪孽,多做一件好事就赎一份罪,反之就是给下一辈子增债。”
“不对,也不全然是这样,我这种人估计不会有下辈子。”他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,细长的手指上满是薄茧,他记不清这些薄茧是何时出现的,但是这是陪伴他最久的东西,“你看着这双手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,其实脏得很,又脏又臭。”
“你喝多了。”谢玉绥推翻了自己先前的念头,这人哪里是酒量好,不过是面上掩饰的好,看不出破绽罢了。
荀还是笑了笑: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
他伸了个懒腰,舒舒服服地靠坐着,看着楼下水儿姑娘还在卖力的表演,不时对着宾客眨眼,将好多人的魂儿都勾了去。
宾客们吹着口哨,看来今天都要大花一笔了。
“难得来一趟,即便王爷对此不感兴趣,就当看个热闹放松一下吧。”
原本还在闲聊的话音因着谢玉绥那句“喝多了”有所中断,荀还是突然没了讲下去的兴致。
荀还是讲的这些还是比较上得了台面的东西,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只会更加污秽难听,他不打算说,也不觉得说出来有什么必要,没人会关心他过去多惨,人们只知道荀还是十恶不赦,欲杀之后快。
世间盛传天枢阁阁主荀还是睚眦必报,十分记仇,惹不得,但没人关心这些“惹不得”背后究竟是怎么个经过。
从前那些往死里灌他酒,恨不得往他嘴里倒一些见不得光的药,想要将绑在房间里行不轨之事的人,坟头草都能有一人高了。
荀还是自认并不记仇,因为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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