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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他下一手是什么?”按理说年节时分四处都应该有鞭炮声,可是今年却安静的过分,只能在空气中偶尔嗅到一点食物的香气,这是正月里的国丧。
折腾了一夜,一时出不了城又得躲避追兵,兜兜转转下来又多了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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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初一了。
“外面现在应该都在传,说他是祁国派来奸细,意图挑拨国内纷争,这才使得邾国边境沦陷。也就在祁国攻打邾国同时,皇帝于深宫之中,于数百禁卫军众目睽睽之下被逼至宫墙之上。皇帝为保国家安宁,不愿作为人质被胁迫,坠落而死,临死前将皇位传于太子。”谢玉绥转身看向穆则,“且不管这个传言里有多少漏洞,只要有此言论,太子,也就是新皇靠着老皇帝的几句话几乎彻底摆脱了弑父的罪名,即便有所异议凭借着他的手段应该也能压下去,怎么看太子都赚了,确实与你们而言无半分好处。”
谢玉绥表情含笑,然而深渊般眸子里却好像藏匿着随时要命的巨兽,死死地盯着穆则:“如果当时我没去呢?你那一箭原本是射向何处?”
穆则一惊,那一箭事实上本应该射向——
“荀还是的胸口对吗?”这是谢玉绥两天以来第一次叫了荀还是的名字,在这种极其不妙的情况下,“他后面的计划为何?”
穆则抿嘴不言。
穆则虽然并不是时刻都跟在荀还是身边,但是几次接触下来并非完全不知道谢玉绥与荀还是之间的关系,可是再如何有关系,他都是天枢阁的人,是荀还是的手下,要遵循着天枢阁的规矩做事,不能将荀还是的计划透露给谢玉绥,这是原则。
穆则选择不说话,可是谢玉绥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。
他目光沉沉地直视着穆则的眼睛:“皇帝站在墙头上,太子的人无论如何都不敢射箭,这箭只要一射,他这辈子都别想洗脱弑父的罪名。皇帝从宫墙上坠落,按理说太子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,他更不会再放箭。那些子弟兵没胆子射皇帝,估计当时脑子都麻木了,根本没听见是否真的有人下令,只瞧着第一箭出去时全都不过脑子跟着放箭,所以荀还是想做什么?”
穆则:“……”
“这个黑锅已经被老皇帝扣在了祁国和荀还是的头上,荀还是肯定不在乎自己的名声,他想怎么给我洗?”
穆则刚想继续装死,谢玉绥再次开口:“你替他瞒着又何用?事情既然要做就做得彻底,如今荀还是没有死在墙头上,计划就已经有了改变,还是说你想等荀还是醒了再爬到墙头重新来一遍?别做得一副为我好却又一字不肯透露全然自我感动的嘴脸,我作为被迫受恩之人无知无觉也就罢了,最后搞不好还得落得一个埋怨当真可怜。”
他说得没心没肺,即便穆则知道这是谢玉绥刻意刺激他,可是一想到屋里躺着的那个人,就连一贯冷静自持的穆则都觉得难受。若是换成卓云蔚,估计早就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了,他到底不知卓云蔚。
穆则叹了口气:“阁主本就猜到老皇帝为了保住邾国江山不落入他人之手,肯定会保下景言峯,只是这个怎么保当时没有数。皇帝屠杀赵府是因为赵淳仗着女儿得宠,外孙又是储君过于作威作福,生怕太子继位之后受到外戚蛊惑,而这段时间老皇帝又察觉自己身子越来越不好,就趁着年根低最容易让人懈怠的时候将赵府格杀,同时又仗着年节人多,意图……唉,意图让阁主在百姓之前露个破绽,只要有一人见着赵府之人是阁主所杀,再将他与祁国老王爷之间的关系散布出去,很容易让人怀疑阁主的真实意图。”
“太子逼宫这事不止是老皇帝步步紧逼,还有阁主的多加引导。梁和昶到底是太子太傅,于幼时便跟在身侧,太子早已习惯无论大事小事都与这位师父商讨,身边乍然空闲,怎能不慌?”
“梁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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