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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党羽巧立名目,横征暴敛,更强掳民女,荼毒百姓,致使无数人家破人亡、冤魂难息。”
“昌安县状师宋为义,因察觉昌安县令,县丞等人甘为章家爪牙,与其赌坊青楼沆瀣一气,鱼肉乡里,遂书写状纸,欲上呈京城。不料行迹败露,竟被活活殴打致死,脚缚巨石,沉尸江底,恰被南下的慎王船只捞起……”
“又有苍海郡,南浦郡百余名百姓落入圈套,被迫输得倾家荡产,妻离子散……”
“章家更以这些不义之财,贿赂地方及京中官员,并将强掳而来的无辜女子送入各府,为三皇子笼络党羽,结党营私。”
“除此之外,三皇子更暗中对陛下投以慢性奇毒,待太医院束手无策之际,又假意引荐苗疆巫医入宫,为陛下诊治,欺君罔上取得信任后,竟以人血人心混合剧毒之物炼制所谓‘金丹’,伙同章贵妃等人终日蛊惑圣听,终致陛下龙体沉疴、卧榻不起……”
“及至代理朝政期间,更排除异己,构陷忠良,致使朝纲紊乱、社稷动荡……”
“三皇子更于府中书房暗设密室,私制龙袍,僭造龙椅,其谋逆篡位之心,昭然若揭。”
“三年前,三皇子为夺储位,罔顾国本,罗织罪名,欺瞒圣听,构陷前太子蒙冤入獄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桩桩件件,恶行累累,三皇子之罪,实乃罄竹难书,天地不容!”
起初,三皇子时而在牢内高声叫骂,时而向康文帝哭喊申冤,气焰极为嚣张。
“祁璟宴!你这篡权逆贼,竟敢私自返京,还构陷本王!”
“父皇!父皇!儿臣是冤枉的,您要为儿臣做主啊!”
然而,随着刑部尚书将一条条罪状,一份份铁证逐一宣读,三皇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,叫骂声也渐渐低了下去。
待所有罪证宣读完毕,三皇子心知大势已去,頓时换了一副面孔,哀声乞求起来:
“皇兄,臣弟知错了,求您饶过我这一回吧!”
“你可还记得我们小时候,我贪玩爬到树上,不敢下来,是皇兄亲自爬到树上将我接下来。”
“还有那年,我养的狸奴不慎抓伤了母妃,母妃命人将它勒死,说皇子不可玩物丧志。我抱着它痛哭,也是皇兄安慰我,陪我葬了它。”
“还有那回,我功课没背下来,父皇打我手板,罚我抄书,也是大哥你陪着我一起挨罚,一同抄写……”
“皇兄,这些往事,你难道都忘了吗?”
祁璟宴面如寒冰:“三年前你罗织罪名构陷于我时,可曾念及这些旧情?”
三皇子话语一滞,泪水夺眶而出:“皇兄明鉴,当年之事,臣弟实是情非得已啊!”
祁璟宴冷笑一声:“情非得已?”
三皇子连连点头:“是,都是我母妃,是她想做皇后,盼着当太后,这才逼着我争夺太子之位。”
“我并不想害皇兄的,我真的不想害你的,希望皇兄给我个机会改过自新的机会,从今往后,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皇兄。”
祁璟宴缓缓摇头:“祁璟澈,你已不是几岁孩童。事到如今,竟还将罪责全都推给你的生母,毫无担当。”
说着抬手,一指隔壁牢房:“章贵妃就在此处,你可想听听她是如何说的吗?”
三皇子猛地转头,只见章贵妃正跪在相邻牢房中,双手死死抓着木栅,眼中满是痛心与失望。他神情一僵,下意识避开了章贵妃的视线。
祁璟宴声音冰冷:“巧的是,贵妃供词与你如出一辙,她说一切皆是她指使,你不过是被她逼迫。”
三皇子倏然看向章贵妃,脸上血色尽褪,眼中情绪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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