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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变故,莫非是慎王的手笔?
昨夜阖家坐在一起商议时,众人还困惑,不知缠绵病榻许久的陛下为何突然好转,原来这一切变故的背后,竟是慎王在操纵!
越想心中越没底,大家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惧,各个如坐针毡,恨不得立马跪下去,请太后给她们个明白话。
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靜中,太后缓缓开口:“天寒地冻的,诸位夫人今日进宫,所为何事?”
众人一时都闭口不言。原本想着是陛下追究三皇子,她们还心存了一丝侥幸,可发现是慎王殿下归京,那些求情的话,她们便再难说出口了,不敢,也是没脸。
众夫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姜氏,示意她出面,好歹她的继女正陪在太后身边,且太后待她颇为亲厚。
姜氏百般为难,根据这几年得到的消息,她几乎可以肯定,“孟雨凝”这个忤逆不孝的白眼狼,绝对不会为孟家说话,但事到如今,她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尽力一试了。
见太后发问,又被众人推至台前,她只得硬着头皮起身跪地:“回太后娘娘,臣妇等今日入宫,是特来请罪的。”
此话一落,其余妇人也都坐不住了,纷纷离座,跪倒在她身后:“臣妇等罪該万死,恳请太后娘娘宽恕。”
还不等太后應声,蔡月昭没忍住,扑哧一声笑出来,不高不低地嘀咕了一句:“说来也是好笑,都‘罪该万死了’,还让太后娘娘怎么宽恕呢。”
孟羽凝本不觉得有何可笑,听阿昭姐姐这般点破,也忍不住弯了唇角,笑出声来。
太后嗔了两个姑娘一眼,自己却也绷不住笑意:“两个皮猴儿,半点也不稳重。”
听着这一老两少的说笑声,跪在地上的命妇们只觉脸皮发烫,全都将头埋得更深了。
三人笑罢,太后神色恢复平和,温声开口:“哀家知道你们为何而来。但你们,来错地方了。”
众人聞言,心知太后不願插手。想到家中儿女孙辈,再忆起昨夜听闻的章家与三皇子府上下被擒的惨状,悲从中来,忍不住低声啜泣,哀声求告。
“太后娘娘开恩啊!外头那些事都是男人们所为,我们妇道人家实在不知情,孩子们更是无辜,求您在慎王殿下面前替我们求求情,饶过我们吧!”
太后眸光一冷,将她们方才的话,原样奉还:“前朝政务,先前是陛下做主,后由三皇子打理,如今自有慎王决断。哀家一个后宫妇人,无权干涉。”
说罢不願再多言,沉声道:“来人,将各位夫人‘请’出宫去。自今日起,无哀家旨意,任何人不得擅入慈宁宫。违者,严惩不贷。”
宋公公躬身领命,带着一众太监上前,半扶半请地将这群泣不成声的命妇们架起来,带着往外走。
孟羽凝望向太后,见太后微微頷首,便扬声道:“且慢。”
宋公公聞声,又将一众命妇引回殿中。此番太后并未赐座,只向孟羽凝投去鼓励的目光,示意她开口。
孟羽凝起身,走到姜氏面前,平静地问:“孟夫人,我想问问,当年我娘的嫁妝,可还都在?”
原身孟雨凝的母亲当年嫁进孟家时,十里红妝,嫁妆丰厚,可后来都被姜氏以孟雨凝“年纪小不懂打理”为由,全都霸占了。
她想要回来,回头差人给孟雨凝的外祖母送过去。
姜氏雙眼通红,一听这话,眼中闪过一丝心虚,可转念一想,既然她有所求,那便是转机,如果哄得她开心了,说不定就能帮着家里说上几句好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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