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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无用。
学习期间,郑力鲜少与家中亲人交流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自己的妻子已是看那什么渣夫看的入迷,而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则是牵着自己的孙女,站在门口说。
“阿父...如今安京官员们都送孩子去熙河路读书,我们现在才得知,已是晚了,反正现在您天天在太医署听课也忙,所以我们打算带着阿娘去陵州先熟悉环境,抢下一学期的入学名额。”
郑力眼睛瞪的老大,“你们都要走?”
郑夫人将行李一收拾,“你从未去打听过这些消息,如今都流行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。”
郑力无奈抚额,“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医署使,上朝的资格都没有,朝中哪里有认识的人打听。”
然后郑力的宅子里就只剩他一个人,以及一些下人。
郑力的宅子离宫中甚远,就算是坐牛车,也要费些时间。故而他只得每日早些起来。
今日早起是早起了,看着空落落的宅子。总觉得心中不畅快。
祝时溪自然是注意不到郑力的情绪变化的。还是步伊对他说。“郑医使这是怎么了,怎得今日情绪不高呢?”
郑力尴尬一笑,“没有的事,就是家中亲人为了孩子读书的事去了陵州,有些不习惯。”
郑力年纪大了,眼睛看不清楚,故而解剖课一般都只在一旁看。
其余的太医们则是在阿青的监督下进行简单的划开切口和缝合。
等太医们学的差不多了,便要让未曾接受过培训的各地医者们来到安京。
祝时溪一想到自己即将桃李满天下,忍不住感叹这些太医怎得如此愚笨。
她的徒弟们明明一点都不笨,学东西都是很快的,怎得在这个太医署进度就慢了很多呢。
终于,在祝时溪的各种眼神催促下,太医院的医生们也算是圆满将培训完成,紧接着便是其余各地的医者们分批来安京了。
*
潼川路的医者就是第一批。
沈友儿从小跟着自己的阿娘学女子医术,在前两年的动乱之中,她年纪轻轻就失去了丈夫,靠看得一手儿科维持生活,熬到了林肆登基。
沈友儿没有钱开医馆,故而就在家中院子里问诊,药大多都是自己上山去采,自己烘干存放。
不过好在新帝登基以后百姓的日子好过很多,有不少曾经被她治好的病人家中送来土豆和红薯,说不值几个钱,让沈友儿放在家中应急。
因得前两年的天灾,百姓们已养成居安思危的习惯,如今虽是有土豆和红薯饿不死,但万一哪天又来一场大雪呢,这土豆和红薯又很能放,月初时便存着一些,月末时若这个月相安无事,那便拿出来吃掉。
沈友儿原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静的过下去,直到有一日州衙的白直在她的院门口敲门。
沈友儿以为是来看病的,打开门却是询问她要不要去安京培训的消息。
沈友儿在原地愣神了数十秒,硬是没明白这培训是何意。
若不是这白直在昔日户籍普查时见过,她都要以为对方是骗子了。
白直立刻给沈友儿解释,说是陛下的要求,各地医者自愿去安京参加培训,可以先报名,等着时间协调通知,已有好几家医馆的人报名了。
沈友儿指了指自己,“我应当不算什么正规大夫吧,我都没有铺子,就在家中看病也算吗。”
白直又说:“陛下和祝令者重视女医,沈大夫在这一片如此出名,可不要妄自菲薄。这进京是祝令者讲学,当年那场伤疫就是祝令者研究出来的方子,不知救了多少人呢。”
沈友儿这下毫不犹豫:“我去!”
她当然知道这位祝大夫,当时她也是靠着这副药方救活了好几个孩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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